一曲又一曲,她把之前在大学里学过的那些歌全都哼了一遍。
格美瞧着她这副诡异的模样,悄悄打了个冷颤,却再也不敢靠近。
并且这两天粥厂熬出的粥只比水强上一些,稀得几近能照见人影。一碗喝下去,不消半个时候就会饿了。固然如此,那些饥民还是在北风中边瑟瑟颤栗,边老诚恳实的列队,眼巴巴的盼着能多分一口薄粥。
听到身后车厢内模糊传出的歌声,格美有些担忧的道:“她不会疯了吧!”
二年前,耶律帖烈就用这一招对于了一个企图颠覆他可汗之位的兄弟。想当初那伟岸的七尺男人,被关在一样幽闭的小黑屋里。任他如何吼怒,嘶吼都没人理睬,成果只用十天时候,就被完整的逼疯了。族里的长辈却夸耶律帖烈有情有义,顾念兄弟之情,因为他由始至终都没有对本身的兄弟举起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