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几个衙役面面相觑。提及来,罗同知的官职可比杨通判要高一级,他是没有权力命令关押罗同知的。
罗同知更是惶恐,腰弯得更低了,拱手道:“只,只,只要五万石罢了。”
“是。”几个丫环灵巧的承诺了,上前簇拥着明老侯爷欲走。不过明老侯爷临走前,还是不放心的号令郭承嗣临时卖力安抚饥民的事件。
“不平?”郭承嗣一拍桌子,气愤的大喝道:“你身为同知,莫非不晓得这几天饿死了多少饥民吗?你另有脸不平?你所谓的日日炊火不断,本将军不可否定。但是每一锅水里你只许放半瓢大米,你这是熬粥还是熬米汤呢?”
杨通判一听,喜出望外。他忙收了佩剑,疾步上前想向明老侯爷见礼。谁知他伸长了脖子楞没有见到明老侯爷在那里。他只得出声呼喊道:“老侯爷,老侯爷......”
郭承嗣转头看着身后簌簌颤栗的罗同知,冷声道:“罗同知,我现在问你,朝廷运来的赈灾粮呢?”他腔调冷竣,清楚是将罗同知当作人犯审判了。
杨通判忙对身后的几个丫环,叮咛道:“你们几个,谨慎的服侍老侯爷去沐浴换衣。”
“暴民?”郭承嗣本来玉面含笑,听到府知事的话后。立即沉了下来。他不满的道:“内里的都是巨涌关的百姓,固然他们遭遭到了契丹狗贼无情的欺侮。残杀,打劫,却仍然舍不得分开这块生养他们的故乡。老先生身为他们的父母官,为何要称呼他们为暴民?”
“本来如此。”郭承嗣恍然大悟道:“是一门二杰呀!”
“只要五万石?”郭承嗣肝火攻心,他抬起脚狠狠踢在了罗同知的胸口,咬牙道:“别觉得本将军不晓得,你是只给饥民剩下了五万石罢了。整整二十万石粮食,你却敢拿走四分之三,真是名副实在的国之硕鼠。就是有你的存在,才会逼着内里的饥民暴动。”
回过神来的罗同知干笑道:“不知武显将军有何见教?”
他这番话说出来,现场几人个个都是面色剧变。
郭承嗣笑了,他轻抚着腰间精美的宝剑,慢条斯理的道:“那就要看内里的饥民为甚么会打击衙门了。凡事总有个因果,朝廷的粮食没有来,那些饥民日日蚀不充饥都没有肇事,为何现在朝廷的粮食来了,他们反而气愤到要大肆打击衙门?莫非几位大人就一点都不感到猎奇吗?”
郭承嗣接过宝剑,重新挂在腰间。然后才严厉的道:“本将军既然负担重担,就不得不越权。把这些天的所见所闻好好的与各位大人说道说道。”
“是!”立即有人承诺了一声,随即就有几个不利鬼,鬼哭狼嚎的被拖走了。
郭承嗣沉声说道:“本将军有来由思疑此次赈灾,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用心剥削赈灾粮食的发放,形成饥民多量灭亡。乃至有人表里勾搭。以达到其营私舞弊、中饱私囊的目标。更有甚者,另有人用心制造教唆饥民不满情感,制造混乱。诡计打击衙门,激发暴动。以达到不成告人的目标!”
“总兵大人。杨通判请前面带路。”郭承嗣跟着这两兄弟一起出了内院,进了大堂。一脸焦心的罗同知。府知事见到他们的到来,就像是见到了救星般,忙上前一一和他们见礼。
可惜那豁口处人影绰绰,固然不竭的有人往内里涌着,却没人理睬他的话茬。杨通判吼怒道:“来人!把这些直娘贼给我打出去……”
“杨元彪,你嚎甚么嚎!”漫天灰尘中,杨总兵捂着口鼻狼狈的急步冲了出来:“是明老侯爷另有武显将军来为你们解困了!不得无礼!”
明老侯爷吹着胡子,喘着粗气怒道:“谁让他们不开眼,扒那里不好,恰好要扒厕所这边的围墙,害得本候踩了一脚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