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的打量钟紫苑一番后,暴露对劲笑容道:“我瞧着你面色倒好,还能送我如此贵重的金饰,可见日子过的没有我设想的那么差。只是......”她伸手在钟紫苑指腹上的薄茧处悄悄抚过,然后心疼道:“只是过的也绝对不会轻松,快奉告我,这几个月你是如何过的......”
花梨木的圆桌上摆着四色干果,四色蜜饯,四色糕点,一盏暗香的狮峰龙井还在冉冉冒着白烟。屋内的银鎏金海棠形鼎炉里,银丝炭烧的噼里啪啦直响。
女掌柜把刘夫人领上了楼,屋内只留下彩霞和刘玉清,刘玉清懒懒的伸脱手指在匣子里拨弄了一番,捡起一只蜻蜓状的镂空镶红宝石的华盛瞧了两眼,又顺手丢了归去。
钟紫苑听她这么一说,才算放下心来,笑道:“看来睿亲王对姐姐也算是一往情深,放足了情意,mm在此恭喜姐姐觅得夫君了。”
刘玉清眼眸垂垂潮湿起来,忽而她一皱眉,用力抽回了手,负气坐了下来。偏首用心不去看她。嘟起嘴道:“你还认我是你姐姐吗?一走就是几个月,一点动静也不给。当初给你的东西也不肯收,害我为你白白流了多少泪。担了多少心,真真是个没心肝的臭丫头。”
钟紫苑惊奇道:“姐姐筹算帮我如何争夺。”
朱毅沉默半晌后,说道:“那件大氅是我前些日子落在她房间的,想来她是大病初愈又衣裳薄弱,以是用来御寒了。算了,不消管她。”
钟紫苑表情非常冲动,她快步上前持着刘玉清的手,歪着头笑道:“多日不见,莫非刘姐姐就认不出我了吗?”
刘夫人不满道:“莫非这些就是你们金玉合座所谓的压箱底货品,莫不是怕我们太傅府出不起银子不成?”
进了包房内,刘玉清显得兴趣缺缺。只坐在一旁渐渐抿着丫环端上来的茶水。早有一名女掌柜端上来几个黑漆木软嵌玳瑁的金饰盒,翻开后一一放在桌面上。内里皆是珠翠琳琅,金碧生辉,通透亮丽。刘夫人兴趣勃勃的在匣子里当真遴选着,还不时把内里的各种金饰拿出来在刘玉清的鬓边比划。
刘玉清闻言,脸上终究暴露一丝待嫁新娘的羞怯,她低着头绞动手里的帕子,娇羞道:“本来你也晓得指婚的事了。”
......
一席话说的刘玉清脸颊绯红,娇羞不已。这时玉姬急仓促的推开门走了出去,她先是扫了刘玉清一眼。然后径直来到钟紫苑的身边,在她耳边低语道:“叶梅苏来了,守在一楼的大厅内不肯拜别,看模样是特地来寻刘蜜斯的,如何办?”(未完待续)
采茵刚幸亏帮朱毅清算腰间的白玉雕龙腰带,闻言不由皱眉道:“难怪王爷这两日都是用紫貂皮的大氅,,奴婢还觉得王爷是把那件玄狐皮的落在宫里了,没想到倒是落在叶女人屋里。别的倒还罢了,可那件玄狐大氅倒是客岁太后特地赏下的,如许被叶女人给穿走了,合适吗?”
彩霞见刘玉清还在使小性子,忍不住笑道:“蜜斯成日里都把钟蜜斯挂在嘴边。一会担忧住的好不好,一会担忧会不会有银子使,一会又担忧会不会悲伤。这好不轻易碰上面了,如何跟个孩子似的倒置上气了。”
朱毅苦笑道:“摆布一件大氅罢了。莫非我还能叫人从她身上扒下来不成?”采茵闻言,也是无法的点头。
侍卫立即说道:“叶女人拜别时,衣裳薄弱,可她肩头披着一件玄狐皮大氅,部属瞧着仿佛是王爷平常披着的那件,王爷,你看?”
“那是因为刘姐姐等着我来添妆呢!”
朱毅在获得动静的时候,刚好方才起塌,他听后只沉默了半响便不动声色的挥手让侍卫退下。那侍卫没有听话的拜别,顿了顿,才抱拳说道:“王爷,部属另有一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