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堂下先押着一名篷头垢面的女子上了堂,她身上血迹斑斑,似是受了重伤,脸上血污一片看不出面貌。
这位沈蜜斯实在看不出那里过人,一张脸还遮着面纱,传闻满脸黑斑,甚是可骇。可恰好这位慕大大家前人后都当眸子子一样护着。
赵鸿觉得她想说那奴婢伤人的事,便甩袖道:“那是天然。不过你说她行凶,也要有证据才行。”
吴德昕一听,他睁着眼睛说瞎话,方才沈灵溪还活蹦乱跳,到他口中怎就成了身负重伤。却又没法拆穿他。忙向下使个眼色,便有懂事的衙役上前,请沈灵溪入坐。
吴德昕眨巴眨巴眼睛,一时不知何意,真到慕之枫沉沉提示了一句:“大人,带证人吧?”他才结结巴巴地传令下去。
吴德昕此时如坐针毡,左边是慕之枫,右边是皇甫云鹤。看模样都是为沈灵溪撑腰一的,而赵鸿是皇后亲弟,太子这态度到底代表甚么?
“吴大人,不必理睬我,持续审案吧。皇上只让我旁听,没有别的叮咛 。”慕之枫淡淡往堂下扫了一眼。
沈灵溪不睬会,直接向着吴德昕施礼道:“大人,赵国舅已当堂认定,他府中之人行凶,都由他赵府卖力,那便请大人答应证人上堂!”
慕之枫皱皱眉,长叹一声道:“国舅爷被她骗了!”
沈灵溪瞥了一眼那副夹具,有斑斑点点的暗沉之色,想来是已经渗入铁中的血迹,看起来还是有些可骇。透过大门,望望内里已经降低的太阳,向着赵鸿有规矩的笑笑。
“禀大人,慕侍郎……”他话还未说完,慕之枫已经踩着沉缓的步子进了大堂。
“吴大人,还不动刑,在等甚么?”赵鸿催促着。
“没错。”赵鸿别过脸去,向着吴德昕抱拳道:“大人,此人都让她打废了,想来也是不顶用了,请大人作主!”
“慕大人,那名奴婢,您看?”沈灵溪难堪地望向慕之枫。
赵鸿一听,细心辩认了一番,又吩本身家人来认了一番,才道:“确切是我阿谁丧失的奴婢,但是受了这么重的伤,不知五蜜斯做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