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溪被早早带到凉亭吹冷风,昕妃等后妃却迟迟不见踪迹。想来这也是上马威的一种。她也不在乎,干脆坐在亭中赏景。南临皇宫这处荷池倒让她想起了昔日在玉梁后宫,当时也是因着慕之枫,她成了玉梁贵女的公敌。想起那日在池边,被人谗谄,几乎落入池中,幸亏她当时置之死地而后生,将那谗谄她的女子一并拉入水
现在本身便充当了这炮灰。摆布望望,并无本身的席位,沈灵溪苦笑着自行到亭角搬了绣墩,不等人开口,便坐了上去。
沈灵溪心内苦笑,这一群后宫的女人真是太闲了,巴不得有人出来给她们找些事做。
昕妃一时候被她噎得无言以对,脸上变颜变色几番,才终究规复了如常面色。轻笑道:“公主尚未曾嫁入的摄政王府,便这么大的架子,这玉梁女子的脸皮之厚,倒让本宫佩服。”
中,那日蒋浩也被她拉入水中。
淼淼落败。
沈灵溪悄悄吐血,昕妃是盘算主张要消遣她了。看这安排便是她与众妃赏识,她站在那演出。
“mm说得是,姐姐还未曾见过玉梁歌舞,不如就请公主舞上一曲,给我们扫兴可好?”礼嫔也顺着温嫔的话开口,看沈灵溪坐着不语,心内恰是对劲。想她诗画出众,一定善歌舞,若能让她出出丑,她也替自家mm出口恶气。
心中腹诽,她七转八转,脚都走疼了,娘娘们却都是坐着轿辇而来,原就是为了难堪她的,才会把地点设得又偏又远。少时几位娘娘小主都下了轿辇,步入凉亭。有宫人一一为沈灵溪举荐,一身烟绿的昕妃娘娘方才见过了,紧挨着昕妃的一名桃红宫装女子,身量高挑端倪凌厉,站在昕妃身边气势咄咄逼人,看沈灵溪的眼
“姐姐,何必与她口舌之争,mm们还等着赏识公主的诗画呢。”
世人一见她欣然入坐,面上皆是一惊。昕妃天然也是不悦,礼嫔察言观色先一步开口:“降国公主好大的端方!”
后宫他去的极少,纵是最得宠的昕妃娘娘,他也不过是淡淡的。可方才那专注的眼神,倒是在看那名颇具争议的降国公主,主子到底在想些甚么?德全一时看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