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行欢畅的挑着柴,跟着那一名白净的男人就起家了。
走了一段路,姜长行的脚步,仿佛慢了下来。
当永修城三个大字,呈现在她的面前时,她已经累得快晕畴昔了。
“细雨,说不卖,就不卖,你可知他们是谁?”姜长行疼得咬牙切齿的说着,瞪着那一名白净的男人,破口痛骂道:“我家小阳就是死在你们张家手上,这柴,就是卖给谁,也不卖给你们张家!”
“快点,如何这么慢,误了我的时候,你赔得起嘛!”那白净的男人不耐的催促着,对于姜长行的慢行动,实在不喜。
刚进城,姜长行挑着此,几步一转头,看着姜谷雨,恐怕她跟丢了。
一听到这个宿世才吃过的东西,姜谷雨顿时眼睛一亮,随即又黯了下来,点头道:“不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家,把钱留着给娘治病。”
“不卖了?”白净的男人一听,立即就瞪着大眼睛看向姜长行,指着他的鼻子就破口痛骂,道:“你觉得你是谁啊,说不卖就不卖!”
姜谷雨不由的吓了一跳,不晓得爹如何说不卖就不卖了。
“细雨,你累了,就靠着爹坐。”姜长行给姜谷雨戴了一个大帽子,将她巴掌大的小脸遮了起来。
“等会。”姜谷雨眼看着那阿大想要强行挑柴,额头上还带着伤的姜谷雨顿时就上前,道:“这柴我们卖给你,但是,八文钱,一分都不能少!”
姜长行一想着能卖八文钱,嘴角的笑容那是不竭的上扬着,他连声应道:“好。”
“我们的柴,不卖给张家!”一贯内疚软弱的姜长行掷地有声的说着,然后拉着纪承雨,就快步分开。
“阿大。”白净的男人直接喊着,先前跟着一向默不出声,人高马大的男人站了上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姜长行。
“细雨。”姜长行捂着被踩疼的手,想要说些甚么,却被姜谷雨安抚着道:“爹,这柴卖给谁都是一样的,娘在家,还等着我们回家呢。”
周强皱起了眉头,直接就‘呸’了一声,道:“有甚么了不起,不过就是一个乡间汉,这柴,明天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