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芽将竹网推到水浅的处所,用双腿挡住,制止它溜走,然后便把竹篓捞过来,用双手捧着鱼,往篓子里放。
狗剩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弄晕了,当对上元青冷冷的眼神时,他很不天然的咽了口唾沫,嘴上却不肯告饶,“你从哪冒出来的,抓着我干甚么,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啊!”他对着元青又踢又蹬。
以是,狗剩还是我行我素,一会跑到鸡笼撵的小鸡扑腾乱飞,一会儿又偷溜到屋后,拿棍子打鹅。
麦芽火大的站起来,冲到菜园地,二话不说,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拉了出来,“臭小子,现在可没人救你,家里就剩我们三个,我就算把你扔到井里也不会有人晓得,狗蛋,你说是不?”
他们走出老远,麦芽还瞧见狗剩在奋力的挣扎,何如人家的胳膊比他的大腿还粗,再挣扎也没用啊!
李元青转头,嘴角扬起微小的弧度,悄悄应了声,“嗯!”
“狗剩,你再敢踢散油菜尝尝?”麦芽掐着腰,一手拿着扫帚把,一副要揍他的架式。
狗蛋拍着跳起来,“哥哥该打,哥哥该打!”
“不要,我不要跟他去,我要留在家里,我哪都不去……”狗剩挣扎着,又叫又闹,只可惜没人会救他。
狗剩见亲弟弟也不帮他,反而还嘲笑他,顿时气的的不可,但碍于耳朵被人揪着,他只能歪着脖子发言,“狗蛋,你再乱叫,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打烂你的屁股!”
李元青二话不说,把狗剩拎着就走,“我帮你看着他,早晨再送返来。”
之前每次来,大姑老是把好的留给他,麦芽也是,他只要略微一哭一闹,他们就拿他没体例了。
麦芽手上加了劲,“你还真是块硬骨头,被我揪着还敢去威胁他,你娘必然没少打你,以是……我不打你,”她俄然放了手,笑眯眯的瞧着他,直到把狗剩瞧的内心发毛,感觉身后阵阵冷风吹过。
狗剩跑了一圈,矫捷的绕到狗蛋跟前,照着他的头,给了他一爆栗,“让你叫!”又在麦芽快追上时,闪走了。
十岁的男娃,滑的跟泥鳅,她那里追得上。
跟哥哥一比,小的敬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