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麦芽还把馅包的很足,一口下去就能吃到馅,玉米面皮,薄薄的一层,咬起来脆的很,因为加了面粉,也不会太硬,特别是李太公般年纪大的人,吃了也轻易消化。
林虎不屑一顾,“那您咋不爱幼哩?”
李太公闻言哈哈大笑,直笑的林虎都快坐不住了。
“他大伯母,田贵发言不入耳,你别往内心去,小菊啊,快过来叫大伯母,”从驴车高低来的中年妇人,恰是田贵的老婆王梅,生的细眉细眼,一看就是小家气的人,她冲身后也跟着一并下来的女娃招了招手。
林虎也咯咯直笑,“就是,芽子姐做饭好吃,别说他们舍不得走,就是我,也不想走哩!”
李氏叹了口气,道:“只怕我想去搬也没了,说不定连渣都不剩!”
麦芽估摸着,大抵也是田氏担忧她,怕她出状况,才叫冬生过来瞧瞧,便对哥哥道:“我早晨叫了二妞他们一家,另有林叔他们,叫他们早晨过来用饭,二妞说林翠家的地就在那上面,我恰好去跟她说一声,哥,你跟我一块去吗?”
二妞对麦芽描述道:“你是不晓得那天她吓傻的样,哎呀妈,好笑死我了,跟见了鬼似的,差点没昏畴昔。”
比落第二天,李元青再归去拿些零散东西时,鲜明发明门锁都换了,何秀拿着钥匙,殷勤的给他开门,说如果有啥遗漏的东西,随时返来取。不过,他们筹办把中间隔的院墙推倒,再把这边的大门封上。今后他们再想进,得从她家绕。
麦芽头也不回的摆摆手,表示她晓得了。
没过一会,田家的厨房里,就传来剁馅的声音,在李太公听来,世上没有甚么比这更好听的声音了。
麦芽也跟着笑了,不过,她挑选岔开话题,免得林虎要钻地缝了,“行了,快来吃饼吧,给你们一人一个,谁都不消抢!”
麦芽就在院子里晒床单跟衣服,李氏瞧着院子里,一派新气象,神驰道:“麦芽,今后院子右边,就做菜园,左边种几棵小树,等过几年,这些树就能长成大树,你说树些甚么树好?”
冬生认命的把驴子牵走,王梅母女跟着田氏一同进了院子。
李氏看了看他俩,会心一笑,“行了,我算是明白了,这儿子又白养喽!”
四下里的乡野,都是一片繁忙的气象。
赶上吃晚餐的时候,田家二叔,田贵竟然赶着毛驴车,带着他老婆王梅跟一个女娃子,跟到田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