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雄师驻扎在雁门关外五十里,为何迟迟不肯攻城?恰是想要等我们粮草耗尽,然后以逸待劳。”
“宋将军,军事告急,北荒雄师随时都能够攻破雁门关,你竟然还要让将士们喝酒吃苦?”
六千对十五万,还需求如何看?
“王爷,老臣此番谋算,也是为了您能够顺利登上至尊之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行差就错,老臣难辞其咎。”
“我军的粮草已经耗尽了。”
张三卖力押送前去太原的粮草已经就位,宋言却秘而不宣。
“杨大人的赤子之心,本将军如何不晓得?”
杨硕一听,更不乐意了,
“既然宋将军情意已决,那下官也舍命陪君子,与北荒决斗那日,下官必然身披铠甲,与将军一同赴死。”
杨硕的话还未说话,便被宋言打断,
“那将军为何?”
“放心,我等毫不会弃守雁门关,但眼下的局势,想必你也明白。哪怕朝廷情愿增兵护送粮草辎重,远水也解不了近火啊。”
“太师,趁着夜色出兵,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啊。”
一提到至尊之位,闵王的情感也刹时平复下来,脸带歉意地看着布哥,施礼道:
“宋言此人城府极深,连老夫都多次被他算计,他必定晓得漠城中有我北荒的算计,还敢明目张胆地喝酒吃苦,不成不防。”
布哥摇了点头,也没有活力,
可这才几日?
微微沉吟以后,杨硕一咬牙,
眼下的宋言,可不是方才从天都城里走出来的时候那般。
递送到朝堂的折子迟迟没有答复,宋言除了命人加强雁门关的保卫以外,整日无所事事,不是吃茶就是看书。
可时不待我啊……
“宋言的粮草不敷,火线又没有补给,老夫觉得,没有需求冒险,不如再等三日,到时候对方人饥马乏,我军恰好以逸待劳,才是良策。”
事出变态必有妖!
“但是……”
首要还是在宋言手上吃了太多亏,布哥也变得谨慎翼翼起来。
“局势固然险要,但只要我等众志成城,北荒雄师等闲也攻不进雁门关,等朝廷的援兵辎重补给一到,谁胜谁负还犹未可知。”
这一刻,杨硕心中五味杂陈,既佩服宋言的可嘉勇气,又哀叹大燕国弱被欺。
还要喝酒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