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看着她,不急不缓道:
她也是颠末沉思熟虑,才来找宋言合作的,如何一言分歧就要兵器相向?
是她甚么处所做错了?
她也没有想到,桑旗竟然如此狡猾,本觉得拿下县衙,只是多费些手腕罢了。
梅秋风破口痛骂。
这一手,宋言也惊奇不已。
可一旦抢了粮仓,他们在往深山里一躲,哪怕一年半载也不消担忧。
“以你们的身份,平常的匪寇来了,我也不必然见。何况,你恐怕也不放心其别人来与我谈判吧?你既然来了,那便申明,你们眼下的景况,怕是不太好吧?”
“鄙人梅秋风。”
这话一落,梅秋风刹时哑口无言。
“既然没想好,那压下去吧,等想好了再说。”
“等等。”
本想趁着宋言攻打狄邱城,趁火打劫,未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你要多少?”
梅秋风心急如焚,一旦她被宋言关押,且不说有没有性命之忧。
“将军是如何晓得,我便是匪寇的首级的?”
宋言轻笑,可这笑意却让梅秋风胆怯心惊。
群龙无首的匪寇,更别提是桑旗的敌手。
梅秋风皱眉道。
宋言摆了摆手,筹办将梅秋风羁押下去的侍卫愣住脚步,宋言道:
梅秋风一脸愤懑,一双眸子恶狠狠地盯着宋言。
“你甚么意义?”
她想当螳螂捕蝉的黄雀,如何能够?
“将军,你这么做是不是有失道义?两军交兵,不斩来使……”
梅秋风落地一声哀嚎,脖子上就被架上了数把长刀。
“啊?你没想好?”
“县衙粮仓的粮食,你们就别惦记了。”
届时,别说抢不到粮食和财宝,统统匪寇能不能安然分开狄邱城都是一个题目。
只不过,她这一闪而逝的神采固然隐晦,但还是没能逃过宋言的目光。
“说实话,我实在更情愿等你们两败俱伤,然后再清算残局。”
狄邱城县衙围攻的匪寇已经进退两难,桑旗用心退兵死守县衙,实则是想引蛇出洞,待全数匪寇围歼县衙的时候,将暗中埋伏在县衙外的守城军调集,然后表里夹攻。
狗男人,说翻脸就翻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