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如何措置?”
“大人有所不知,周安县虽偏于一隅,但地产敷裕,百姓本能够安居乐业,何如奸人当道,赃官枉法中饱私囊,这才怨念四起。”
柳玉麟与宋言对视一眼,心跳如雷感慨道:
柳玉麟轻咳一声,与宋言对视,宋言摆了摆手道:
“出了甚么事情?”
“少拍马屁。”
玉佩仅存一半,乌黑如墨,上面雕着一只张牙舞爪的龙,形状丰奕……
宋言打量,心念蠢蠢欲动。
宋言将瓷器一一拿出,谨慎翼翼地放在地上,每一个他都爱不释手,可惜……都是过眼云烟。
那日,宋言和柳玉麟是亲眼瞥见黄氏满天井追着吴志鹏锤啊,吴志鹏上蹿下跳,愣是不敢还手,最后被黄氏打得满脸淤青。
“肃州有变。”
这么多财帛,是要妥当措置,柳玉麟一边思忖如何安设赃款,一边道:
宋言风采风骚,诗词歌赋更是大燕一绝,他倒是很猎奇,肃州的读书人是如何评价宋言的。
柳玉麟谨慎翼翼道:
目睹王虎将房门关上,柳玉麟不解,
宋言摸了摸鼻子,苦笑不语。
但是,当他翻找出一块形似太极两仪的玉佩时,目光却被深深吸引。
“少一件两件也不碍事。”
“大人,您没听错,就是这个数。”
王虎脸上愤怒,解释道:
他这才认识到,宋言是担忧黄来发和黄有新这两条老狐狸借机转移,这才叮咛王虎,马不断蹄去黄家。
归正有他们二人在,王虎戋戋一个衙役,也不敢拿黄氏如何。
“留下一箱白银,用作府衙扶植与平常奖惩之用,留下一箱黄金,补葺于都水利、城池,残剩的布施贫苦百姓……其他的……”
宋言摇了点头,可就在他话音落下之时,门外俄然闯进一道声音,柳玉麟昂首看去,宋言眼眉一闪,赶紧将玉佩塞进怀里。
“小官巨富啊,公然……官职越小,贪的越多。这故乡伙,为官二十余载,收刮的民脂民膏,竟然是这等天文数字。”
柳玉麟亦步亦趋,悄悄咋舌……瓷瓶玉器堆积了足足四五箱,黄金少说也有十万两,白银不计其数……
“多谢大人,只要能为大人分忧,这点伤算不得甚么。”
宋言轻笑,柳玉麟也拥戴道:
王虎贼眉鼠眼,扫视四周,低声道了一句。
种类繁多,多数都是他们少见的,本日也算托了黄家的福,大开眼界。
“大人和侯爷乃周安县之福,乃万千百姓之福啊。”
堂内仅剩柳玉麟与宋言二人,苦笑着看着那一箱美玉瓷器。
柳玉麟怒骂一声,一脚踢在王虎臀部,后者龇牙咧嘴,跑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