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此前说过,本日所为两件事情,第二件事,将章和公主嫁到我大齐,再赠送我大齐百万石粮食。今后,大燕便能够与大齐重修于好。”
这是他最大的底气,只要与北荒雄师一起南下,即便大燕有三头六臂,也抵挡不住大齐的兵锋。
陈兵海州?
王鹤年老步走出,言语上也稍有和缓。
明摆着是想热诚东临王罢了!
宋言扫了云城郡主一眼,也幸亏她是女儿身,不然比布哥还要难缠。
“既然如此,那便没有甚么好说的,等海州城破人亡之时,天子陛下不要悔怨。”
这一刹时,世人只感觉本身的庄严,仿佛被东临王无情的踩在脚下。
“儿臣也愿前去北境。”
却没有想到,惠文帝的态度竟然如此倔强?
“靠你一人好勇斗狠,就想挡住我大齐十万将士和北荒雄师?的确是痴人说梦。”
东临王一怔,愣神好半响,惠文帝这是要破釜沉舟,还是真有底气?
云城郡主眉眼一跳,目光落在宋言身上,仿佛发觉了甚么。
“末将请战”
“且不说陛下不会承诺,即便是我等,也决然不会承诺你的在理要求,靠一个女人换来的战役,不要也罢。”
“东临王这是何意?”
虽是赤裸裸的威胁,却也是不争的究竟。
布哥太师还在大燕关押着,她必须给惠文帝施加压力,为接下来的构和索要一些筹马。
那些战马最后如何措置,惠文帝会不晓得?
柳承志冷哼一声,心中却没有多少底气。
“末将请战。”
惠文帝将群臣神采慌乱,心中不免有些绝望。
“儿臣情愿前去北境,统领神武军,北荒胆敢来犯,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装腔作势!
很多人将目光转移到云城郡主身上,可这女人却一脸傲慢,既没有否定,也没有点头。
莫非觉得靠宋言一人,能够应对北荒与大齐的结合雄师吧?
东临王怒不成遏,云城郡主却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势,让他感觉伶仃无援。
别人都骑到头上拉屎了,这些人竟然还不敢抵挡?
“既然天子陛下不肯意交出杀人的真凶,那便让我大齐的将士与北荒的铁骑,亲身来要。”
而群臣也逐步沉着下来,纷繁暴露担忧的神采,直到吴定率先开口。
“郡主所言极是,只是杀人真凶已经寻到,是东临王不依不饶罢了。”
“等等。”
惠文帝面色阴沉,还未发作,却见宋言噗呲一笑,
“就凭你完颜烈一人,恐怕还代表不了大齐吧?更何况是北荒!”
现在危在朝夕的是大燕,而不是大齐与北荒,王鹤年的说推让他非常不舒畅。
吴定等人纷繁点头,东临王目光骤冷,甚么以势压人?
“戋戋十万雄师,也敢号令,你是不晓得死字如何写吗?”
“莫非是白手来的。”
群臣闻言,忍不住一声惊呼。
但这实在憋屈,他忍无可忍,
他就算再蠢,事到现在也能猜到,萧使节的死,必定是有人决计挑衅。
冷酷的声音从惠文帝口中传来,东临王心头嘲笑。
“你真当朕与大燕,是能够轻辱的吗?”
东临王冷哼一声,衣袖一甩,语气冷峻,
“……”
“要战便战,我大燕百万兵甲,何惧一战?”
云城郡主转念一想,深深看了宋言一眼,也退出了太和殿。
宋言冷冷说道。
“我大齐十万雄师,已经陈兵海州,如若大燕天子陛下不给本王一个交代,海州必将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他底子不惧与大齐开战。
此事也在朝会上切磋过多次,可他们千万没有想到,嫁一个公主和亲还不敷,竟然还要双手奉上百万石粮食?
“无妨直言不讳,我大燕乃是礼节之邦,天然不会以势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