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本王问你,本王要最烈的酒,你们却以次充好,用这等寡淡如水的酒来乱来,是待客之道吗?”
“这几日,不乏有墨客从外埠赶来,但做的诗词,都不如那首黄鹤楼。”
“烈酒,黄鹤楼天然是有,就怕殿下喝惯了恒哥河水,不堪酒力。”
宋言双眸微眯,抬脚走去,这才听得清楚。
这位置固然不起眼,但目光所及,便是全部大堂。
第二日,宋言睡到日晒三竿。
“混账,你是听不懂本王的话吗?本王要的是黄鹤楼最烈的酒,而不是这类肮脏东西。”
“……”
谁这么大胆?他方才还在光荣,没人敢在黄鹤楼肇事,立即就有人跳出来打他的脸?
“我晓得了,你去忙吧!”
“如果吃醉了,岂不是又要怪我接待不周?”
“大女人在楼上。”
就在小厮万念俱灰,六神无主之际。
“挺直腰杆,我大燕子民,并不低人一等。”
心中的惊骇,也在刹时消逝无踪。
“莫非,这便是你们大燕的待客之道?”
“朋友来了,好酒好肉接待。”
可就在贰心中一片安然的时候,一道怒喝声却在大堂炸响。
“我大荒的恒哥河水都要比这酒甜美。”
宋言闻言,心头一颤,北荒使团已经到达天都城了?
“那便是武侯府的二公子宋言?”
“二公子,本日来了些许不普通的客人。”
“你先下去吧。”
是朱温还是何许人也?
天然受不得宋言的轻视,怒极反笑道:
不普通的客人?
宋言将手上的酒坛子递给大壮,迈步走到小厮身侧,右手悄悄拍在小厮腰间,神采冰冷道:
“越来越有大师风采了,此前对二公子的曲解,鄙人之错。”
“便是我大燕的待客之道,不晓得殿下是朋友,还是财狼?”
“看破戴打扮,不像是大燕人,倒像是北荒来的!”
他们能够一言分歧大打脱手,但面对内奸,天然不能内哄,让人看了笑话。
“传闻,二楼那首黄鹤楼便是他即兴所作?”
宋言走入黄鹤楼,便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
并未发明甚么特别的身影!
哪怕与安王不善的目光对视,也毫不逞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