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西南军那些屯田的老兵,提刀都吃力,还能每天吃酒吃肉?”
莫非,有人贪墨了军饷?
两人没有答复,快步走到四喜身边,那酒香和肉香更浓了。
四喜一个屯田的老兵,竟然能吃得上酒肉,的确匪夷所思。
直到有些人擦拭着口水,开端大口吃酒,大口吃肉的时候,那种不实在的畅快感,才让他们晓得,这不是梦。
郑钱点头,故作惊奇道:
武老四再咽了一口口水,难以置信道:
“……”
一样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这报酬差异就这么大?
“你他娘的不是狗鼻子吗?这么较着的肉香都闻不出来?”
如此为他们着想的将领,他们何时碰到过?
“三哥,四喜这是在吃甚么东西,太他娘的香了。”
“老四,你去把酒和肉拿来给他们长长眼,一群没见过世面的。”
“咦,你们哥俩不是在铁甲营吗?如何返来了?”
这日,武老三兄弟俩回家探亲,刚靠近家门口,便闻到隔壁一阵稠密的肉香和酒味。
“谁要信你,就是傻子。”
可和柳玉龙的漂亮比拟,确切差异甚大。
“如何?想吃啊?来来来……坐下来一块吃点?”
不对!
这狗东西但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抠搜,本日如何会如此风雅?
有人揉搓着双手,脸上舔着笑,看着武老三。
“你说甚么?西南军那边的炊事?拿给我,我尝尝……啊,真香。”
看着押正毫不客气地吃酒吃肉,一脸满足的模样,武老三心如刀绞。
“甚么?四喜,你竟然敢偷虎帐里的酒肉,你是活腻了?”
“人家柳将军说了,肉菜管够,只要上了疆场,不当孬兵就行。并且,我那邻居,之前还只是个田兵,这几日才编入营中的。”
“肉香?”
目睹为实耳听为虚,武家两兄弟甚么德行,他们同在一押,天然是一清二楚的。
“废话!”
“阿谁……三哥,能不能也给我喝一口,就一小口,哪怕舔一下就行。”
可就在武老三筹办将酒递畴昔的时候,一道呵叱声猛地从世人耳边炸响。
“这另有假?”
“西南军那群屯兵,比我们但是苦多了,四喜他如何能够吃得上肉啊?并且另有酒?”
几人再次点头,眼圈都有些发红。
“都是大燕的将士,为保东北边疆安危,不辞辛苦,铁甲营竟然连一块肉都吃不上?”
“和我们的炊事比拟,铁甲营的饭食,狗都不吃。”
郑钱眉头微皱,朝廷每年都有拨下来军饷。
“将军有所不知。”
“胡说八道甚么,这就是我们虎帐的浅显饭食罢了……”
“如此不堪吗?”
世人震惊了,田兵的炊事都这么好?
这……如何能够?
几人本来还恋恋不舍,现在一听有嘉奖,那双眸子,顿时就风雅亮光,像是见了没穿衣服的女人一样饥渴。
“走,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