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龙也敢这般诘责他?
哪怕加上宋言从天都城周边抽调的兵马,与李明昊带领的周安县守军,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一万人。
“老夫想的是,将其他营区的屯田兵,全数集结到西南虎帐,由柳将军一同练习,岂不是能够尽快构成战力,如此一来,南屿关之危,便可迎刃而解。”
“既然王将军考虑得如此全面,为何没有想过,大齐如果攻打南屿关呢?王将军是如何故为,仅剩老弱病残的西南军,能够守住这东北第一雄关?”
老匹夫,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末将不过是一军统制,四品军衔,如果统领十几万兵马,一旦落在故意人眼中,怕是要背负一个谋逆的罪名啊!”
“何况,北荒狼子野心,还在虎视眈眈,如果与大齐狼狈为奸,南下攻打襄州、寿州的话,东北边疆岌岌可危。”
王鹤云有备而来,所言倒也是究竟。
山中无老虎,本该猴子当大王不是?
而国战,可不是一味的戍守。
“柳将军过分谦逊了。”
顾宇庭给柳玉龙使了个眼色,表示他找借口推掉这个调令。
柳玉龙眉头一皱,王鹤云那里会给他开口的机遇,接着就道:
柳玉龙反问一句,
柳玉龙也收起脸上的笑意,顾宇庭微微点头。
你不承诺,有个屁用!
“并非老夫用心调走西南军精锐,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王鹤云收敛脸上的笑意,
王鹤云是三品军职,因为宋言横插一脚,这才不得不领了副都统制的要职。
柳玉龙这话一落,王鹤云的面色刹时一变,他身边那副将也是面色丢脸。
“何况,只是让你代为练习,又不是归入西南军麾下。你且放宽解,此事老夫必然禀明宋将军和陛下,毫不会有宵小之徒歪曲你的。”
“正因为此事,老夫才来与柳将军切磋的。”
老匹夫,还真觉得本身在夸他呢?
老匹夫,公然是甚么话都说得出口,甚么事都敢想。
为了压服柳玉龙,王鹤云直接表白态度。
“万一襄州失守,北荒与大齐构成合击之势,东北边疆防地,必定刹时土崩崩溃。”
柳玉龙心中怒骂,王鹤云接着道:
柳玉龙故作赞叹,
王鹤云眸子子一转,笑道:
他不过是四品军职,统领一军的统制,遵循大燕的军队体例,一营由十部构成,一军由十营构成,身为一军统制,麾下约莫也就一万到两万人。
“连襄州的安危都考虑得如此全面,末将几乎曲解了王将军。”
将他们全数拉到西南虎帐,让他练习?
宋言麾下的将士,一个个都与他普通,目中无人吗?
柳玉龙的神采刹时冷了下来,指着王鹤云道:
王鹤云心头一惊。
这老匹夫,莫不是疯了?
“王将军既然晓得边疆战事严峻,保卫兵力不敷,为何还调走西南军主力?莫非就不怕大齐南下南屿关吗?”
就是你口中的王将军出的主张!
这浑蛋,话里话外,就是不上套。
这脸皮以后,也唯有宋言能够轻松压他一头了。
既然敢做,天然也想到了应对之策。
“标兵来报,布哥与特木尔率十万北荒雄师南下柳州,怕要对襄州倒霉,这才告急抽调西南军主力,汇合寿州铁甲营,一旦有风吹草动,也好驰援襄州。”
柳玉龙冷嘲笑道:
柳玉龙天然也不能等闲承诺,摇了点头,道:
“这么严峻?”
“此事关乎东北边疆的存亡存亡,现在,宋将军不在,老夫一时也难以决策,还是与柳将军切磋一番,比较好。”
王鹤云长叹一声,脸上暴露难色,
“王将军还真是老谋……足智多谋啊。”
“老夫来此之前,已经巡查过其他虎帐,唯有柳将军这里的练习最让老夫不测。”
我……
他迈步走到柳玉龙身前,脸上挤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