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顿时催。”
他却仍然安闲应对,并且怼布哥等人,哑口无言。
“……”
跟着宋言又一首诗词诵完,不但布哥面色丢脸,在场的群臣,已经是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如此下作的手腕,当真令人不齿。”
一向从未言语的云城郡主,现在看向宋言的目光却极其庞大。
此人如果不除,将来必然是北荒的一大祸害,
“太师,此诗比之将进酒如何?如果不可,那另有。”
布哥咬牙切齿,一边悔恨宋言坏他大事,一边又苦于找不到任何说话回嘴。
惠文帝眉眼斜视,挑衅地看着布哥,
宋言必然要成为柳家的半子,这等大才,决不能让别人捡了便宜。
“太师,你另有何话可说?”
秦风目瞪口呆,惠文帝凝目看向宋言。
“了结君王天下事,博得生前身后名,不幸鹤产生!”
“的确一派胡言,拓风将军有何来由,要刺杀安王?”
“太师此言差矣。射杀安王的枪头是拓风将军砍断的,若要说谁是凶手,拓风将军难辞其咎。”
拖木都死了,找谁求证?
那么,这一首诗,便让世人发觉到,宋言心中的满盈杀意。
我……
“安王曾在黄鹤楼中醉酒,以后还说了很多醉话,我也是听了个大抵,仿佛说是,安王妃与太师有染,等此次出使返国,便要定罪太师。”
“夜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这首诗词,已经不是简简朴单的文采斐然,加上他比之拓风还要高超的技艺。
“太师不信?这但是安王酒后透露的真言,不但我一人听到了,另有那保护,对……拖木也听到了,太师如果不信,大可找他求证。”
另有?
布哥勃然大怒。
布哥面色发白,只感觉头晕目炫。
“随口吟诵,便是千古绝句,又怎会屑于抄袭?”
一时之间,世人丁诛笔伐,全不是对宋家父子,而是改换工具,布哥等人,成了众矢之的。
大善啊!
“拖木是安王的保护首级,安王与宋大人在黄鹤楼便有抵触,而后又得知宋大人误杀了安王,这才忠心护主,设想想要谗谄宋大人。”
布哥的态度还是倔强,既然谗谄宋言不成,那便抓住他误杀安王一事做文章。
这诗词一出,此前与北荒勾搭的谎话不攻自破。
宋景明一样悲喜交集,感慨无分。
面对惠文帝的冷嘲热讽,布哥连抽搐,却还是暴露一抹比哭还要丢脸的笑容。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眺望雁门关。”
惠文帝心中阴霾一扫而空,可大殿上的世人,特别是朱温,脸上涨红,比猴屁股还要丢脸。
该死,大燕出了一个莫同淅还不敷,还要再来一个宋言。
而世人闻言,刹时一副吃惊的大要,有些乃至已经憋得满脸通红,若不是碍于礼数,恐怕早就哄堂大笑了。
如果前两首,都让世人眼中闪现疆场的澎湃恢弘,疆场殛毙的血腥与悲壮。
大殿之上,已然鸦雀无声,统统人都屏住呼吸,不敢打搅宋言。
哪怕布哥临时起意,为他设下死局。
布哥也是顺坡下驴,笑呵呵地拥戴。
“统统都是拖木咎由自取,我与布哥大人,全然不知。”
果不其然,宋言接下来的话,的确让他肝火中烧,
“北荒使团,果然卑鄙无耻。”
“那太师所说的偿还雁门关失地,怕也是个曲解?”
“现在,应当没有人再思疑,将进酒不是宋言所作吧?”
“恭贺陛下,本相明白,那保护首级,必然是北荒的诡计狡计,为的便是谗谄我大燕的忠良。”
现在,便是大学士孔彬,也是一脸焦心的看向宋言。
宋言嘲笑一声,
“七步成诗……”
要装调子,明天就让你们开开眼界。
雁门关败北,大燕的士气便委靡不振,朝堂多是言和拒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