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文帝点头以后,又再次看向朱贺,语气不容回绝,道:
“宋言赤子之心,不但没有通敌叛国,反而戳穿了北荒使团的诡计狡计,不但无罪,反而有大功。”
是怕夜长梦多啊!
岂不是连猪狗都不如?
其他世人,也纷繁拥戴。
整整一千多万石粮食,如果签订了和谈,他们岂不是成了大燕的千古罪人?
“微臣言语不对,错怪了宋大人,请陛下定罪。”
布哥眼中锋芒明灭。
惠文帝缓缓起家,居高临下地看着布哥,大殿中的群臣也跟着怒喝道:
“两百万石粮食,多一斗都不可,不然,就死战到底!”
“丞相所言极是!”
“另有人思疑宋言通敌叛国吗?”
“无妨,雁门关失地,要真正拿到手,才算是偿还大燕。眼下,另偶然候运作……何况,在分开大燕之前,也不能让大燕朝堂过分安稳才是。”
难怪他俄然情愿多加五千匹战马!
这跟谁说理去?
秦风现在也是悔怨不迭,他的本意是拉拢宋言,满是因为布哥……
宋景明指着低头默不出声的朱贺,道:
他要的是一个尔虞我诈,相互算计争斗的大燕朝堂,而不是如此同仇敌忾的一幕。
布哥点头苦笑,
而在临走之前,他有阴恻恻道:
世人闻言,除了震惊以外,对布哥的恨意也刹时高涨。
不但文武双全,连这等算数,都能计算得一清二楚?
“微臣听旨。”
“恐怕是个曲解,安王突遭不测,本太师忧劳过分,一时忘了精确的数字,还好宋大人提示,不然怕是要变成曲解了。”
“依大燕天子所言,两百万石粮食,换雁门关失地,和五千匹战马。”
柳承志笑得合不拢嘴,这但是他们柳家的佳婿啊!
他用心把“大燕之幸”四个字咬得极重。
“是你说,宋言若做不出同将进酒普通的诗词,便从这里,爬到殿外,对吧?”
如果连宋言都是废料的话,那他们这群人算甚么?
此人不除,他如鲠在喉,将来不但是他,哪怕全部北荒,都将寝食难安。
“陛下……”
当然,最为震惊的,还要数宋景明。
“另有其别人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