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文帝微微点头,目光凌厉地看着保护,
奉养在一旁的尚和,也是眉眼狂挑,从速上前安慰道:
“你晓得这小子如何和朕说的吗?”
“天杀的啊!我儿他不过是合法作买卖,怎会落得如此了局啊!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和你爹交代啊?”
惠文帝抬眼向几步而来的保护扣问。
惠文帝稍作沉默,又问向尚和。
究竟到底如何,并非不首要,而是不太首要。
“你先下去吧!”
这两件事情本身就蹊跷,联络在一起,更是耐人寻味。
“三皇子一贯深居简出,除了宴席那晚,这几日也未曾出过府邸。”
“这个孝子,整天守着那棵树,便是想完整烂死在楚王府吗?”
“老奴不知。”
惠文帝扫了尚和一眼,固然晓得对方在拍马屁,但心中还是很受用,
尚和诚惶诚恐,却不敢接话。
惠文帝哈哈大笑,笑声过后,又想到贪墨军饷和抚恤金一案,面色又敏捷冷了下来,
惠文帝深深吸了口气,
“那还是陛下贤明,不然,宋言有几个脑袋,也不敷掉的。”
“你去奉告他,给他一年时候,如果还不能让朕对劲,朕便亲身去将那棵树砍了。”
尚和闻言,躬身低头的刹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抬眼以后,又规复如常。
军饷和抚恤金贪墨一案,恰好又是在城防营发作的。
保护躬身退去,惠文帝脸上的喜色逐步消逝,反而笑道:
“那此前那十余年,他如何不出来辩驳,他还珍惜名声,他在天都城还驰名声吗?”
尚和闻言,心中一惊,谨慎翼翼道:
惠文帝衡量利弊以后,还是听信了宋言的话。
“是!”
“当初,我是不是就应当把那棵树给砍了?”
惠文帝说宋言杀了安王,尚和天然不敢说凶手不是宋言!
“北荒使团可有异动?”
“还见到了宋言?宋言去云天书院何为?”
惠文帝越想越气,忍不住就破口痛骂。
保护心中狠狠一抽,
三皇子秦牧?
“我儿……我儿让县衙的人给抓走了。”
尚和心中一顿,对宋言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混小子是怕树大招风,这才用心为之的。”
“段凌峰?”
皇家的事情,他那里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