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撇了钱塘一眼,对着胡涂面露凶光。
你没事惹他干甚么?
胡涂忍着剧痛,和饱受催促的心灵,又一次怒喝道:
“做人要本本分分,不要老是想着仗势欺人,如果一不谨慎,踢到了像我如许的铁板,是要出性命的。”
得知宋言不但满身而退,还被惠文帝赐封为安然县男的时候,他刹时心如死灰。
我特么明天是出门没有看皇历吗?
“此人好面熟啊,竟然敢到县府衙来肇事?”
“仿佛说是要捞人?”
“还叫?”
你别害我就行。
他不是没定见,而是不敢管。
钱塘想要禁止,却还是晚了一步,刚迈步一步,下认识又收了归去。
钱塘下认识从马车的车窗处探出脑袋,当他见到胡涂与他对峙的两人以后,后背不由一片冰冷,立即就躲在了马车上。
“你爹是县府大人,你可不是。”
柳玉龙现在也是哭笑不得,上前问道:
恐怕连他爹妈,一时之间都难以辩白出来。
“来人啊,打死人了啦。”
“你又是哪条狗?”
“……你还敢骂人,你给爷爷听好了,我是你胡……”
心中倒是将胡涂骂了个天翻地覆,不管他如何使眼色,这厮就是视而不见。
“钱兄,几日不见,甚是驰念啊。”
这是胡涂的声音?
钱塘苦着脸,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看宋言望来的目光,心中又是一格登。
我洗你奶奶!
“涂”字还未说出口,宋言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扇在胡涂的脸上。
得知宋言锒铛入狱,他在朱温的邀约下,在醉望楼醉的一塌胡涂。
“我打他,你没定见吧?”
这会,他如勇敢说不一个不字,下一秒,便会和胡涂一样,被宋言暴揍一顿。
“你这动手够狠的,他这没有三五个月,怕是出不了门了。”
人群中,刹时就有惊呼声四散开来。
接着,耳边便响起胡涂的惨叫声。
“也是,不让你叫人,怕是没人给我赔钱。”
“本来你便是宋言。”
说完,他一顿小跑,就拦下了钱塘的马车,朗声道:
“你是谁?好大的胆量,敢在县府衙门前肇事?”
“还老子打的这么累,这钱,你得赔!”
这杀神但是连北荒安王都敢杀的,你爹戋戋一个县府大人,能保得住你?
宋言又是一巴掌扇在胡涂的脸上,
宋言皮笑肉笑地看着钱塘。
一时之间,乱作一团,仿佛凌晨的菜市口一样热烈。
“便是你在天都城醉望楼打了我表兄,还敢找到安然县来,好大的胆量……表兄,你别拉我,明天,我非要帮你出了这口气不成,这里不是天都城,由不得他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