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品仵作 > 第七章 坑爹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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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衙役带着七八个小厮快步行来,暮青看到那衙役,心中一寒!

“办、办路引的。”少年声音有些哑,笑容含怯。

衙役没答他,只转头看向沈府小厮。

一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瞧得那公差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见有两人留了下来,他便凑畴昔想探听探听。

城门旁一间小衙,门前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椅子里的公差正打着盹儿,忽听一人道:“官、官爷……”

回身抄来把剪刀,刀花利落闪过,一撮发丝已落在桌上。暮青将发丝细细剪成是非不一的发茬,将蛋清拿来屋中,对着镜仔细心提拉了眼角,又将方才剪下的发茬沾着蛋液一根一根地贴入眉毛中。半刻钟的工夫,一双眉已见粗浓。

身份文牒上只要出世年份、户籍地点地和姓名,并看不出持有者身份。即便是水匪的身份文牒,这公差也不该看得出来,那他的神采是何意味?

暮青内心思忖,还没推想出个究竟来,身后忽有脚步声传来。

“没见着又出城去,这是?”

她穿好男装便出了内室,往灶房走去。暮家只三间房,主屋是爹爹所居,西屋是她的内室,东屋是书房。书房旁隔出间灶房来,常日里烧火做饭都在那边。

这身份文牒不是暮青的,是那水匪的。她威胁那人说不将信送到便将身份文牒送交衙门公堂,实是唬他的。那水匪有罪,他的支属家眷倒是无辜。她要这张身份文牒只为有个假身份,好助她顺利拿到去汴河城的路引。

少年接到手中,面露忧色,不住伸谢:“谢官爷!谢官爷!”

所谓路引,即离乡证明,是由官府颁布的近似通行证的公文。大兴户籍轨制非常峻厉,百姓是不能随便分开户籍地的。凡出行,需两样东西在身,身份文牒和路引。若无路引上路,莫说进不了城,还会被官府逮住,以流民罪论处。

几个小厮点头应是,果然留了两小我在城门处守着,其他人回身便仓促拜别了。

“是不是去义庄了?”

废话!来这间小衙的,哪个不是来办路引的!

“暮女人?”那公差一愣,往城中一指,“半个时候前刚进城,如何?”

衙门常日里在城门旁设了小衙,专门办理路引。暮青却不能就这么前去,衙门里的人和城门的守军都识得她,内里有人与沈府走得近,若被人晓得她要去汴河城,报了沈府,她恐怕没那么轻易分开。她晓得沈问玉太多事,现在又加了条雇凶杀人,沈问玉若得知她没死,岂会等闲放她分开?

这知县佬儿为攀附安平侯府,竟不念昔日她经心失职,枉顾她性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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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青的爹暮怀山现在就在汴河城。

“身份文牒呢?”

我感觉很遗憾……

“她可有再出城?”衙役回身又问。

“去汴河城做甚么?”

周!二!蛋!

公差闻言,高低打量了眼少年,只见少年十五六岁,身形却比平常这年纪的显得薄弱,“就这小身板,还去船埠上做力量活计?”

“不该该吧?听闻今早赵家村有个婆娘吊死了,特地差人来请暮青,她从赵家村返来,应当去县衙回禀一声才是。县衙和暮家都没人,莫非……”

那衙役见她今后退,眼神刀子般在她身上刮了刮,随即转开。百姓见着官差向来是这怯生生的模样,他瞧惯了,也瞧腻了,这才问那公差道:“瞧见暮青了没?”

在干草上加了把柴禾,暮青取来个药罐烧下水,又回身去了东屋。从书房一角取了把栀子返来,拿冷水泡了,待药罐里的水烧开,将泡好的栀子放出来煮出一碗黄水来,端着水回了本身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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