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城门已经关了。”傅青鱼皱眉,她已经尽量加快速率,没想到还是没能赶在城门封闭之前入城。
傅青鱼驾马车,跟谢珩一起回城。
傅青鱼驾着马车从盛奉中间走过,缰绳一扯,马儿俄然朝着盛奉偏头打了个响鼻,喷了盛奉一脸的鼻涕水。
马车还是不能入古物坊,只能停在门坊中间。
傅青鱼看着走上前的男人,微微眯眼。
傅青鱼跟着谢珩一起走进老沉斋。
老沉斋没被翻动过,说不定当年的帐本还在。
谢珩拿太小炉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眼里不由的划过了笑意。
盛奉的目光不着陈迹的从傅青鱼身上一转,落回到谢珩身上,“谢大人怎的这般晚才入城?”
“大人,本日时候已晚,我先送你回谢家,明日再去老沉斋。”
“盛统领好大的口气。”谢珩的声音又从马车里传了出来,“莫非本官的人,盛统领现在也是想杀便杀?”
博古架上的东西在李福同他们搜证的时候根基就全数同一搬去了屋子的一个角落堆着,此时上面还摆放的摆件也就剩那么两三件。
杀死哑巴小童一家的凶手。
“现在便去老沉斋。”谢珩撩开马车帘子,将手里的茶递给傅青鱼,“先喝口茶。”
“多谢大人。”傅青鱼接过茶杯但没有立即喝,怕茶水太烫。
“老沉斋的帐本。”谢珩看傅青鱼,“你但是想说这条线索?”
盛奉方才说要查他的马车,不过是想在他面前耍耍威风罢了。
这个时候,城门固然关了,但城中酒楼曲坊的买卖恰好,街道上的行人虽不比白日,但也还算热烈。
古物坊本就是傍晚到早晨做买卖,此时又比别处更加热烈一些。
老沉斋的四周拉了一圈绳索,另有两个衙役守在大门口。
谢珩并未下车,微微点头,“盛统领。”
“谢大人这话不就是气话了嘛。盛某只是例行公事,既然谢大人不想让盛某查抄马车,那盛某不查便是,也不是多大个事情。”盛奉呵呵的笑了一声,转头一挥手呵叱道:“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给我们谢大人让道!”
谢珩去后边,傅青鱼留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