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站在中间看着他,咬着牙关,心中各种情感齐齐翻涌。
傅青鱼的眼睛有些红,不知是昨晚熬夜的原因,还是方才能够哭过。
跟谢珩申明身份和本相,扣问他去宁州的目标?若他当真就是阿谁害了蒙北王府和蒙北三万铁骑的人,她是以死了无所谓。
谢珩皱眉,低低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才发明他的手被傅青鱼握在手中。
傅青鱼看向谢珩,眸光凝神这才终究反应过来。
“傅仵作一贯有本身的事理,何错之有?”谢珩自嘲的笑了一下,“该当是我错了才是。”
房间里静了下来,一个坐在床边,一个站在床边,谁都没再说话。
“抓到了。”晨风回话,“大人,你先歇息。”
谢珩抿了嘴唇不说话,只盯着傅青鱼。
郑婶端着早餐和药过来,摸索着喊了一声,“店主。”
谢珩趴着不如何舒畅,想动一下又会扯到后背的伤口。
“谢珩,你非得如许是不是?”傅青鱼熬了一个彻夜刚睡一会儿,现在脑袋疼的要爆炸,“你知不晓得,昨夜那箭再换个位置射中你的心脏,你就没命了!”
傅青鱼的头发有些狼藉,几缕发丝从额头散下滑落到了眼睛和鼻梁上。
“……”这话傅青鱼无可否定。
晨风握紧手中的缰绳,终究没再接着往下说,“卑职领命。”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口渴。”
郑婶站在中间,看到谢珩出来赶快躬身施礼。
“我没事。”傅青鱼把茶杯放到中间,“你当时不该替我挡那一箭,我能躲开。”
谢珩当然清楚,以傅青鱼的技艺,那一箭必定能躲开。
“是。”
“将人关进暗室,等我鞠问。”谢珩缓了缓,才接着说,“别的我受伤之事不成跟家里任何人提起。”
“晨风,昨夜你们可抓到放箭之人了?”
傅青鱼顿了顿,重新构造了说话,“只是那般的环境下有更优的挑选,你不必冒险。”
傅青鱼端着托盘进屋,“大人先吃些早餐,再将药喝了,我送你回谢家。”
“等等。”
“我当时想不到那么多。”谢珩的内心堵了郁气,强忍着后背伤口的钝痛,侧身就要起来,“昨夜有劳傅仵作了。本官已无大碍,就不费事傅仵作了。”
“将我送回家中,你与晨雾还是过来暗中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