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莫名其妙,提着勘察箱快步追上谢珩,“大人,去那里?”
想整她?没门!
晨夕仓猝进屋拿了大氅,又快步跟着跑了出去。
云家,中都占有的世家之一,当朝太后就是出自云家。
“如此恰好。拿上你的东西,与我出去走一趟。”谢珩起家,也不等傅青鱼的回应,已经先一步走了出去。
“傅女人。”晨夕喊人。
正都雅到谢珩抬手捏袖口,脑海中俄然就想起曾经这双玉骨般的手根根分开她的手指,在人流交叉的小镇集市上与她十指紧扣的场景。
晨夕想着,就筹办找机会。
明显是坐于案前,手执狼毫笔办公,却让人有种临渊挥毫,驾云腾风的感受。
晨夕看了傅青鱼一眼,欲言又止,但最后也没敢说甚么,坐到了车辕上,悄悄抖了抖缰绳,马车缓缓启动驶了出去。
“行,那我等着了。”傅青鱼也笑笑,跟其别人打了个号召,提着勘察箱进了大理寺。
“谢大人找我?但是又有尸身?”傅青鱼神采一肃,加快了脚步,赶往谢珩办公的院子。
谢珩却不答复,身高腿长的往前走,腰背挺直,看着法度也不大,但几步就能跟傅青鱼拉开很长一段间隔。
堂堂一个大理寺少卿,上班竟然来的比员工都早。
她之前就常说谢珩的这双手不像一个山中穷病墨客的手,反倒像是锦衣玉食,细心将养出的大师公子的手。
“明白了。稍等我一下。”傅青鱼转头就去了中间,晨夕迷惑,还没想明白傅青鱼要去做甚么,就见她已经从一家店里牵了一匹马出来了。
她舍不得让这双能够入画的手染上一点粗粝。
晨夕没好让马车走的太快,时不时转头瞄一眼身后的车帘,又伸手看一眼跟在马车边走着的傅青鱼,心想他们家大人确切一向不喜好跟被人同坐一辆马车,因为不喜好别人身上的气味侵犯私家的空间。
究竟证明,她当时想的确切不错。
谢珩本日没穿朝服,只着一身石绿色以银线绣暗纹,配大带的常服,长发以玉冠竖起,身姿如竹,气韵如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