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走上前,晨晖点头施礼,“大人。”
“夫人甚么都不缺,如何谢?”
晨晖候在马车旁,迷惑的看看已经放下车帘的马车,又看看才走出来的他们家大人,心想傅女人这是又惹他们大人了?
谢珩哼一声坐去主位。
“傅青鱼,你别用心装傻?”谢珩在前面追。
谢珩闭着眼睛往中间挪了几分,傅青鱼顺势在他身边坐下,将手中咬了一口的果子喂到他嘴边,“挺甜的,吃一口。”
傅青鱼用心拿腔拿调,“让我想想,大人昨日都说了甚么来着?”
“还说!”谢珩手指放松,在傅青鱼的腰间挠了一下。
那一刻他便清楚,他一辈子都放不开手的。
“真活力啦?”
谢珩喉头一紧,将傅青鱼拥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她,“与我无关,与谢家无关,你不必摆布难堪,信我。”
这个可爱的人,干脆一并吃进腹里算了,免得她再使坏!
“也并非甚么都不缺,比如儿媳。”
傅青鱼挑眉,“谢大哥和谢二哥呢?”
傅青鱼俄然笑了一下,“应当会陪你吧。”
他一边鄙弃本身,一边又想着话已经说的那般绝要如何再挽回,这才会归家醉酒。
“好吃吗?”傅青鱼问。
她不能抛开蒙北王府和三万铁骑的冤魂,她必须为他们报仇。
谢珩垂垂松了手垂下视线,宽裕的神采也淡了下去,“我也不知。”
谢珩偏头看她。
“那大人可得劝他们抓紧时候了。”傅青鱼回身便走。
“不到时候。”傅青鱼蹭了蹭谢珩的额头,“我现在穷光蛋一个,还没有嫁奁呢。”
傅青鱼走路极快,已经跟谢珩拉开了一段间隔,闻言转头问:“大人,风太大,你说的甚么,我未听清。”
傅青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果肉甜软,入口满满的汁水,味道确切不错。
谢珩扭开脸,很重的哼了一声。
“嗯……甚么最后一次?甚么你给甚么答案我便信甚么……”
谢珩叹口气,拉过傅青鱼的手握紧掌内心,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那你想筹办多少嫁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