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瞥她一眼,走上前解开洪正的衣裳脱下。
“阿鱼!”谢珩一惊,快步走进殓房,凭着影象几步上前抓住傅青鱼的胳膊。
谢珩依言将洪正的尸身翻了个面,傅青鱼本来还带笑的眸光俄然一凝。
洪正尸身的左腰一侧,本来贴着一块人皮袒护的下方鲜明是一个狼头的纹身印记。
谢珩无法的看她一眼,“验尸吧。”
她还记得第一次去林家验尸给林宇脱衣服时谢珩的冲突。
谢珩看的眉心跳了跳,傅青鱼已经捧着洪正的头颅重新摆了归去。
“行吧。不脱裹裤,但你一会儿要替我看一眼。”傅青鱼点头,“主如果看看有没有甚么纹身印记之类的东西。”
傅青鱼瞥他一眼,谢珩抬腿悄悄踹了她的脚踝一下,“快验。”
傅青鱼点头,又看了看谢珩的神采,“你没事了?”
傅青鱼又查抄了洪正头颅的断口,以及脖颈处的断口,“大人,你说到底是甚么凶器能够做到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于无形呢?并且你看这个断口,固然团体平整,但皮肉处却又有锯齿状的陈迹。”
此人好面子怕是再问也不肯说了,那她找机遇问问夫人好了,夫人必定会说。
傅青鱼走在前面,推开殓房的门争光走出来,从勘察箱中取出火折子吹亮去点蜡烛,听到身后没有脚步声,拿着火折子迷惑的转头,“大人?”
“嗯。”傅青鱼看着谢珩的面色,内心惭愧,“对不起,我方才不该用心恐吓你。”
“手套都是遵循我的手掌大小特制的。”
“等等!”傅青鱼上前抬住尸身的腰身往一侧翻畴昔,伸手撕掉贴在此处已经有些翻翘的一块人皮,“大人,你看!”
谢珩靠近了去看洪正脖颈处的断口,不过他对验尸并无经历,细心看了也未看出甚么花样,“你都验不明白的伤口,我自是更不明白。”
傅青鱼闷笑,谢珩却还在担忧,“可撞着了?”
“脱光?”
“已经历无可验了。我想脱了他的衣服看看有没有其他没验到的处所。”
傅青鱼给出友爱且朴重的建议,“要不你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