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是阿鱼,不是别人,而是与我心心相印之人。你我早已骨肉相容存亡同体,此生我们生同衾死同穴,便有万难我们也一并面对,无惧存亡。”
谢珩被噎,想着将有三日不见内心就好似被谁用拳头砸了一拳般,如何都不痛快,连面上假装的肝火都挂不住垂垂的淡了下去。
“大人饶命!只要大人饶了下官,大人想如何罚便如何罚。”
“我难堪,你亦一样会难堪。我必不会让那般的环境产生。”谢珩握紧傅青鱼的手,“信我。”
“可我舍不得你死。”傅青鱼抽鼻子,她不但舍不得谢珩死,便是连谢珩受一点委曲她都舍不得。
“那大人呢?”傅青鱼撑着谢珩的胸膛抬开端,“大人是站皇上这一边,还是站太后那一边?”
傅青鱼看他这副神采,笑意更浓了,“大人,这叫兵不厌诈。”
傅青鱼身上薄汗涔涔,趴在谢珩的胸膛上完整不想动了。
谢珩回身将傅青鱼抵在门板以后,低头吻她。
“去房间。一会儿郑婶听到声音该下来看了。”傅青鱼好不轻易得了个空地,赶快提示谢珩。
傅青鱼懒洋洋开口,“师父三今后便会进京,皇上却在此时提出去碧栖宫踏青由太子主持朝事,用心已显而易见,太后和云相不成能看不出来,即便临时让步也定然会留有筹办。”
傅青鱼看他。
傅青鱼伸手,谢珩抓住傅青鱼的手便那般第一次毫不顾忌世家风采仪态的跳下了马车,“晨夕,你回府清算我的东西,明日一早来此接我。”
她天然能听懂谢珩话中的意义。
“这大离朝堂的天怕是要变了。”
谢珩抬手悄悄抚摩傅青鱼的长发,看着她的眼睛笑了,“我站阿鱼这边。”
谢珩眸色刹时变深,翻身将傅青鱼压到了身下,“那现在最都雅的老妖怪要尝尝他的祭品,能够吗?”
谢珩好笑,“那也不能一向活成老妖怪吧?”
“噗嗤!”傅青鱼闻言没忍住笑了出来,用手指悄悄勾了一下谢珩的下巴,“那你也是最都雅的老妖怪。”
傅青鱼闻言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