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叠在一起,悄悄的在傅青鱼的脑门上弹了一下,“想甚么呢。便是你想,现在也不可,时候太晚分歧适。”
傅青鱼踩着脚凳出了浴桶,谢珩也跟着出来,用帕子替她擦了身上的水,才擦本身。
傅青鱼一点就透,“以是你想在皇权还未真正能主宰统统的时候,先走上真正有权力的位置。届时皇上便是想动谢家,也要顾忌你与谢垂白叟在朝中的职位和影响。”
“我阿娘人很好的。”傅青鱼放下碗开端跟谢珩提及秦谨鹞。
傅青鱼有些难过,即便谢珩此举不满是为了她,此中必定也有她的启事。
傅青鱼喉头有些发紧,她那里听不出谢珩的这些考量,“以是你想去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