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夜便往蒙北去动静,届时安排人去暗中策应你。”傅青鱼想了想道:“有一人,他叫朝阳,乃是我的亲兵队长,你到时能够信赖他。”
“明日有大朝会,我寻个来由去找圆圆将此事奉告他。”谢珩拉着傅青鱼起家,“别的,明日的朝会之上,师父必定会提及永朝两地冻旱之事,届时皇上或许会派人前去两地调查事情。”
“那天然是因为……”谢珩解释的话俄然顿住,一掌控住傅青鱼的双肩,“阿鱼,你这是同意我们先将婚事定下了?”
“总之便是抱愧。”傅青鱼举手竖起两指,“不过我能够向你包管,若我没嫁你,此生我定然也不会嫁别人。”
傅青鱼一笑,“因为我阿爹生的俊伟,骑马回中都时叫我阿娘瞧见了。阿娘一见倾慕,趁着阿爹待在中都的那段时候制造各种百般的偶遇,最后亲身撺掇着我阿爹上秦家提亲,这才称心快意的嫁给阿爹。”
“等一等。”傅青鱼略微推开谢珩一些,“你安排夫人与阿娘见面无妨,她们聊一聊我们之间的婚事也能够,不过下聘书和聘礼这些先不急。”
“傻闺女,两方长辈见面,你当是为何?”秦谨鹞哼笑,“他这是想早些与你将婚事定下呢。”
“但是此去永朝两州路途悠远,且本地官员成心坦白,怕是你去了会多遭禁止。并且蒙北间隔中都悠远,我担忧到时天高天子远他们为了保住各自的繁华会铤而走险对你倒霉。”傅青鱼皱眉。
“我一会儿归家便与母亲说好此事。”谢珩一把将傅青鱼揽进怀里,喜形于色,“聘书需得筹办,聘礼也该理个票据出来……”
谢珩点头,跟傅青鱼一起去后院,“堂姨如何同你说的?可对我还算对劲?”
傅青鱼跟秦谨鹞聊完下楼,谢珩坐在大堂中的一张桌子等着,郑婶还给他端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