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老先生提示。”傅青鱼点头。
圆圆就被关在这内里。
傅修圆听到身侧的声音,猛的回身想坐起来,但牵涉到背上的伤口又嘶的一声趴了归去,“姐姐?!”
傅修圆点头,药膏抹到伤口上带起火辣辣的疼,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吭出声。
傅青鱼渐渐给他将统统的鞭伤抹好药膏,又撒上止血的药粉,这才拿了绷带给他包扎好。
“多谢老先生信赖我寄父。”傅青鱼暴露感激。
傅青鱼心中肝火翻滚,差点将手里的药瓶捏碎。
“那女人你呢?”朝阳的声音有些沉闷,放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
“女人且去吧。”周兴文看了一眼身后,停下了脚步。
现在却要被困在中都,如折翅的海东青。
傅青鱼咬紧了牙关,吞咽了几次口水才将涌上来的酸涩和肝火压了下去,从怀里拿出带来的药,选了一瓶药膏翻开,“我给你上药。”
傅青鱼摆布看了看,肯定这边明里暗里都没有人看管后,才走了出来。
“姐姐,我没有用心要瞒着你。”傅修圆耸拉下视线,一副朴拙认错的模样,“我就是想着,我们现在如许的环境,能未几冒险就不冒险。归正如许的伤,忍一忍总会愈合的。”
“女人不必与老夫这般客气。当年老夫一家遇山匪,若非蒙北王刚巧颠末脱手相救,老夫一家早已经命丧鬼域。”周兴文说着,叹了口气,“谁知世事难料。”
“两刻钟以后我去找老先生。”傅青鱼把药箱递给周兴文,看了看四周,加快脚步穿过一个院门,朝别的一个方向走去。
周兴文看傅青鱼不欲多说,也就点到为止不再说话。
后背,臀间,腿上,从赤色透出的陈迹能看得出来是被鞭子抽的。
这让他们如何能甘心。
傅青鱼上前,躬身行了一礼,“见过老先生。”
周兴文略微侧身,避开傅青鱼的这一礼,“女人先上马车吧。”
宗罪府是前朝一个王爷的府邸,占空中积很广,幸亏傅青鱼有朝阳提早筹办的线路图,跟着线路图找到关押圆圆的处所不难,只是从东走到西,实在费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