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同转头隔空指两人,“废话再多,下次我请喝酒不带你们两个。”
“替人搬场。”
至于替谁搬场,天然不言而喻。
傅青鱼顺着谢珩的指导往下阐发,“若到时你再能装个病,让大长公主悲伤担忧一番。皇上虽多疑但也心软,自会想起大长公主曾经对他的照拂,便会极力赔偿你。你所求天然也就成了。”
谢珩又捏了一块点心喂畴昔,“心疼我了?”
傅青鱼扶额,“罪恶了,带坏小孩。”
等走出一段间隔以后,谢珩才道:“明天你走了没多久宫里就来了人。”
傅青鱼跟在谢珩身后跨过门槛进了西厢,“你是以为他们不会再验尸?”
豪情赈个灾,她跟谢珩都成了被操纵的棋子。
本来也算是挺简朴的一个移交过程,但谢珩不紧不慢非常详确地同刑部来的人说了很多。
傅青鱼现在被停职,明面上已经是个闲人,时候天然也就自在了。
“慢点,门槛。”
“当真?”谢珩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