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谢珩的话还没说完傅青鱼就直接打断了,“我不敢赌。”
满胀后的表情蓦地失落了一瞬,既感觉满足又莫名的带着一些空落落,这类庞大交叉的感受叫谢珩晃了好一会儿神才安静下来。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哪怕有一丝风险我也不敢赌。”傅青鱼之前在交兵地与狼塞马队多少次生里死里比武也从未胆怯踌躇半分,但碰到谢珩之事她就不敢粗心了。
胡三郎惊魂不决的躲在霍承运身侧,“娘的,这都叫甚么个事啊!”
“我不是要催你。”谢珩端住傅青鱼的脸,“我是想说,阿鱼,我爱你。”
傅青鱼弯了眉眼,脚步一转扑进谢珩的怀里。
云飞凡拿了烤鱼走上前,在傅青鱼的身边坐下,“下午捉上来的鱼。”
夜色来临,营地当中大多数人都已经坐下歇息,只要巡查的禁军在营地的四周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