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郎盖上盖子,“能走的情面都走了,毕竟比起情面而言,天然还是他们一家长幼的性命更加首要。”
“但是你父母被知府拿在了手里?”傅青鱼放缓了语气。
傅青鱼感喟,想来蒙北王府会在一夕之间轰然倾圮,怕是也有很多这些州府官员不满阿爹以往办理蒙北的手腕过分倔强,只顾及百姓对官员要求过分严苛之故。
霍承运一笑,上前拍了拍胡三郎的肩膀,“我晓得你是为哀鸿焦急。我们是兄弟,我懂你。”
“这些银钱另有从知府南宅那边收来的银钱可用作买粮施助。”傅青鱼开端说闲事,“粮价不必管,这个时候粮食本就贵重,粮商们情愿卖出本技艺中的粮已算不错,卖的贵些也无妨。”
还觉得皇上派了个刚正不阿的直臣来呢,没想到竟然也是个贪财的,那就好办了。
“那现在如何办?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因为晓得我们在这里施粥而赶来的哀鸿被饿死在这里吧?”
“是!”朝阳拱手应下,立即叮咛部下的十三骑去处事。
同知心说现在是官职凹凸的题目吗?现在是他为鱼肉报酬刀俎。
朝阳听了傅青鱼的话这才明白过来,心中佩服不已,“女人考虑的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