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她将墨儿嫁给莫辰渊,到底是做错了吗?
“哀家晓得的前次都已经同皇上说过了。倒是哀家另有最后一个疑问,为何廊西收到了哀家的懿旨未曾出兵?皇上是用何种手腕收伏的莫辰渊?”
傅青鱼不在宁州,而在江州清算边军,等她回宁州的蒙北王府,信和锦盒已经送来旬日了。
廊西将军府内,云漪墨在廊檐下伸手接天空中飘落的雪花,心头俄然一悸。
“朕甚么都未做,莫将军收到太后懿旨未曾出兵不过是有他本身的考量罢了。并且现在的廊西也并不承平,莫将军许是兼顾乏术吧。”
这般久写信于你,一则是我心中有愧,恐王爷冤情与母后有关。二则是入廊西后安设下来费了一番工夫,不过现在统统安好,阿鱼不需担忧我。三则我离中都不久,母后便遣人送了手札与我,我方才晓得离宫时母后送我的玉佩大有来头,我未想好该如何措置这枚玉佩。
云漪墨担忧的事情到底还是成真了,半个月后她收到了太后薨了动静,在雪地里站了好久,归去后便染了风寒,病了半月之久才垂垂好转。
傅青鱼皱眉,展开信纸。
【阿鱼,见信如晤。我也是迩来才知,你竟是蒙北王义女,现在得以安然回到蒙北,我亦替阿鱼感到欢畅。
云漪墨点点头,将手收回披风下,“走吧。”
太后感喟,“皇上,你可知哀家之前从未想过再进一步?”
除了这枚蛟龙玉佩外,另有一枚印信,印信刻着通汇钱庄四个字,乃是大离除了谢家的汇通钱庄外的第二天钱庄。
傅修圆:“姐姐,这是通汇钱庄的印信。我们宁州城内便有一家通汇钱庄。”
云漪墨病好后唤来绵锦,将一封信和一个锦盒交给绵锦,轻声叮咛,“将信和锦盒以最快的速率送去蒙北宁州交给阿鱼。”
“郡主,如何了?”绵锦上前。
“朕本日前来是想问太后,对于阿谁奥秘的构造,太后可还晓得更多与他们相干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