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名垂首站鄙人方,扫了冲动不已的云元州一眼,淡淡一笑道:“恭贺殿下。不对,也该叫皇上了。”

“差未几吧。”谢珩点头。

“慕荷,你暗中去竹园请柳先生过来一趟。”谢老夫人转头叮咛。

云元州对于叶景名的恭维非常受用,“先生放心,待明日朕登上皇位,丞相之位定非先生莫属。”

柳修竹沉默了一会儿,看向来人,“可否翻开你的帽子给我看看?”

来人解释,“此玉佩乃是我娘的贴身之物,老夫人不熟谙,但我外祖父定然识得。若老夫人不信,大可请我外祖父辨认。”

一行人被请入谢家,谢老夫人坐在首位,看着入内的人,面上虽保持着雍容和严肃,但颤抖的手却已经泄漏了实在的情感。

柳修竹来的很快,谢老夫人将玉佩递给他,“柳先生可认得这块玉佩?”

云元州听到谢珩终究松口筹办新帝的即位大典,冬眠多年的野心终究再难讳饰。

云元州垂首,眼里划过嘲笑。还新帝即位,太子都已经下落不了然,过几日随便寻个来由扔一俱脸孔全非没法辨认的尸身入后宫当中,再由人指认出那便是失落的太子。

“是。”来人回声躬身出去,只是才走到门口就被逼了返来。

“不急。”来人胜券在握,“等外祖父来辨认了玉佩,老夫人确认了我的身份以后,我再取兜帽也不迟。”

谢老夫人大惊,“你不是云家三房之子云家二郎吗?”

他对叶景名太熟谙了,别说叶景名回身回马车时他看到了脸,就算没瞥见脸,他单凭身形和一些行动也能辩白的出那就是叶景名。

谢老夫人嘲笑一声,“当真如预感的普通,皇上一驾崩,他们就坐不住了。”

“既如此,便能够收网了。”谢珩将清算好的折子收到一起,“来人,传令下去,筹办即位大典!”

话音未落,叶景名俄然冲向谢珩。

谢珩在内阁清算着折子,“上书拥立新君的大臣都在这里了。”

杜宏博说完便不再多留,大步分开了。

“有何可可惜的。”叶景名清算了一番衣衿,“我本意也不过是还大离一个政治腐败的朝廷,还百姓一份安宁平和罢了。至于做这件事的人是我,或是谢大人,亦或是别人都无所谓,只要终究的成果是一样的,我便没有输。”

国不成一日无君,现在皇家血脉除了年老的大长公主外,就没有了,那大离的这天下岂不是大家都能坐了?

就在某些人的野心蠢蠢欲动之时,坊间俄然流出传言,传言当年先帝与璃妃之子流落官方,现在恰好身在中都,这是目前为止除了大长公主以外独一的皇家血脉了。

“好好好。”柳修竹连续说了三个好,抓着云元州的手底子不肯松开。

谢老夫人一个眼神,周麽麽拿了明黄色的包被给柳修竹看。

“先前是我错怪了你,既是有错,自该报歉。”杜宏博坦开阔荡,“想来你们既放云元州入府,必是已在宫中做好了完整的筹办。现在我乃一介草民,也不便参与这些事,便在此祝你们马到胜利。”

“罢了。现在恰是关头之时,我们也不成粗心。走吧,也该是时候请君入瓮了。”

谢老夫人点点头,“也可。”

“你是乾元帝和璃妃之子?那你看看这是甚么!”谢珩将名录册递给云元州,“此乃云太后所记,当时后宫当中的每一个皇子和皇女都在内里记录的清清楚楚,包含璃妃所生的女儿。”

只是叶景名没想到,他觉得的谢珩成了他的垫脚石,到头来却满是谢珩的谋算。

柳修竹的神情一顿,明显此中另有内幕。

柳修竹刹时就红了眼眶,“你……你当真是璃儿的孩子?”

“是我,外祖父。”云元州点头,有些冲动的上前握住柳修竹的手,神采当中尽是濡慕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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