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堂管事又叮嘱跟着傅青鱼一起走的四个伴计,“你们都好好听傅女人的安排,傅女人的叮咛就是大蜜斯的叮咛,可记得了?”
傅青鱼压着肝火,烧了一桶热水,简朴的洗了个澡以后,又重新把伤口措置包扎了一遍,才换了身衣裳出门,到大街上拦了一辆马车,“老丈,去风氏商行。”
两辆板车从风氏商行解缆,一起往城北的城门口而去。
傅青鱼直接回身往外走。
傅青鱼握紧拳头,眸色冰冷却俄然笑了,“谢大人这般刚正,不知当有世家敛财时,谢大人是否也能做到这般刚正不阿呢?”
谢珩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冷酷的看傅青鱼,“傅仵作,无凭无据歪曲上官,你可知单凭这一条,我便能够再次把你收监?”
“先是簪子,再是银票。你一个世家嫡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老是偷我一个小仵作的东西,合适吗?”
傅青鱼看着时候不早了,他们得赶着入夜之前到陈家庄,不能再担搁,“四位小哥,我们解缆吧。”
“回大人的话,下官临时把他们安设在了内堂以内。大人可要传来问话?”王知洲瞥了一眼站在外边候着的傅青鱼一眼,摸索的问道。
“那有多不简朴?”傅青鱼的眼里已经暴露杀意。
“是,傅女人。”伴计应下。
“傅女人,大蜜斯说了,让你带几个伴计畴昔。本身人,用着顺手一些。”
“这不是你一个小小仵作该过问的事情。”谢珩寸步不让。
“是,下官这就去告诉他们。”王知洲回声,从别的一个门出去,往内堂去了。
“胡文宣为甚么俄然反口,想必你内心比谁都清楚。”谢珩冷冷一笑,“傅仵作,云家六郎的脸面在胡文宣面前好用,在本官面前可不值钱。”
“便是凭那五千两的银票,本官也能砍了你的脑袋。”
“大人!”傅青鱼出声。
谢珩放动手里的书,看向傅青鱼。
“杀人者人恒杀之!”
晨晖本日当值,跟在谢珩身边,看到傅青鱼来了,禀报了一声,“大人,傅女人来了。”
顺他们意者可活,不顺他们意者便命如草芥!
傅青鱼也没有回绝,“阿叔,那我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