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青鱼一大夙起来,洗漱好下楼开门。
此时屋里已经只剩他们两人。
守在大门口的两个衙役看到她出来,都笑着跟她打号召,“傅女人这就归去了吗?”
傅青鱼内心策画着把明天刚到货的锅子摆上,再把冻上的羊肉弄出来,再弄些新奇的时蔬,涮羊肉火锅就算齐备了。
“头儿。”
“你忙你的。”傅青鱼笑笑,绣着青竹的绣花鞋踩过空中的积雪,一步一步往外走。
“尸验完了。”傅青鱼背起勘察箱,转头看谢珩。
傅青鱼的嘴角缓缓抿直,神情比伞外的冰雪还冷。
傅青鱼毕竟不算衙门里的人,听了几句就避嫌的远远站到了一旁。
傅青鱼开口,“谢安本来就是中都谢家嫡子,大理寺少卿谢珩谢大人,你就没有甚么想跟我解释的吗?”
傅青鱼走出屋子,王大人立即快步上前,神情既严峻又等候,“傅女人,如何?”
林博明没法,只得先带着其别人分开。林家的一大群人分开,拥堵的院落总算宽广了起来。
去他娘的通敌叛国!
傅青鱼嘴角的弧度一僵,盯着谢珩看了半晌才点头,“谢大人说的是,是民女僭越了。”
“你送我归去了,万一一会儿谢大人和王大人给你派差事,找不到你的人如何办?”傅青鱼笑笑,接过油纸伞,“走了。你们忙完了上我店里用饭。”
“林父执,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归去歇息。”
“前几日官府强令公众清理屋顶的积雪,该当不会出甚么大事。”
“全都带回大理寺。”
“我传闻蒙北王独一的儿子仿佛明天差未几就该押送进京了吧?他老子害死了蒙北三万马队,还害得蒙北百姓流浪失所,要我说还押来中都做甚么,直接挂在蒙北,当着蒙北百姓的面千刀万剐了,还能解一解蒙北百姓的心头之恨。”
“在案子未查明之前,与案子相干的信息并不便利对外流露。林父执,太多人留在这里也不便利我们查案。”
谢珩盯了傅青鱼一眼,目光转向林博明,“林父执,宇兄本来可有甚么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