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子雷略无语地摸了摸额头,轻声说道:“子医说,镇龙山上有一些上好的药材。”
雄师从凌晨解缆,行走到戌时三刻才达到镇龙山下,萧铭澈命令停下安营,已经没劲闹腾的子羽有气有力地下了马,嘴里嘟囔着:“慢死了,我一小我用灵力一个时候就到这了,诶哟,我的屁股。”
“王爷的意义是......?”
这是一个梦,萧铭澈从未曾提及,但是每一个留在他身边的人都能感遭到澈王傲岸孤冷的背影之下,是一颗炽热的心脏,那边有一个梦。
而高贵的澈王只是站着点头表示,在跪满兵士的火线营地里接过意味天意的明黄色圣旨,至此,这场荒诞的战役终究画上了一个句号。
子医估计得不错,五天后,圣旨安稳地到了萧铭澈的手里。
从东方岭上望去,往南数十里是植被破坏满目疮痍的疆场,时候畴昔将近两个月的地盘上已经没有了硝烟,但人们仍可看到那些光阴里从战友的喉管里喷涌而出的鲜血,听到马匹向前时仿佛要扯破民气的悲鸣。浩浩大荡的军队整齐地向南摆列,兵士们大多瞪大了双眼,眼眶里有迟迟倔强着没敢落下的男儿泪,他们对着那片广宽的地盘大声地喊出了西霁国的标语。数十万将士的喊声声声震耳,仿佛要说给那些滚烫的飘零着的孤魂,要说给滚回了故乡的南泽敌军。然后他们整齐齐截地上马,回身,不再管身后的标语还在红色的天空下回荡,耐久不散。
今早上见到子羽和子雷的时候,天凝茉就感觉他们两个这组合很奇特,一个活泼如脱兔,一个寡言慎重如泰山,却恰好都有一身过于凡人的灵力。
“......而并不现世?”
这是在说目标是为了尽量制止打搅到平凡人家,子羽天然也是懂的,再者,萧铭澈下的号令谁敢不从啊。
“主子,我们为何要绕远路去一趟镇龙山啊?”子羽双腿盘坐在马鞍上,竟也没有掉下去,嘴里叼着跟狗尾巴草,扯着嗓子问前面隔了好几小我的萧铭澈。
子医内心不由再次想到那句儿歌――天女所属,为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