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一个淡淡的字眼儿说完,马车窗椽处的帘子被翻开了。在马嘶声儿里,很快便闻声一阵“得得”的马蹄声。接着,一辆插了一面锦衣卫玄色旗幡的马车渐渐靠近了过来。
这身子,该不会还是第一回吧?痛得她要老命了。
这时,人群中挤出来一个长得非常清丽可儿的少女,约摸就十六七岁的春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着了魔一样,高耸的挡在了赵樽的面前,扑嗵一声跪了下去,咚咚咚的叩首。
想想多可骇,他们恋慕得如同神祇普通的晋王殿下,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现在竟然会交代在了一个小子的手上?这合适么?
“恰是。爷是你的主子,你是爷的主子,欺负你天经地义。”赵樽语气淡定,说完也不再看她,只凉凉地阖上眼,懒洋洋往那软垫上一靠,那龙章风韵的气质,愣是让人从内心到脚板都能生出寒气儿来。
夏初七感觉,赵樽已经完整被神话了。
“感觉如此亏损,但是想做爷的侍妾?”
“爷便是爷,不是喂。”他冷声改正。
一边儿替他捏着,她一边儿晓以利弊。
“爷。”
直到天涯儿浮出一抹傍晚的霞光之时,赵樽“活动筋骨”结束,才又把马丢给了郑二宝,渐渐地踱上了马车去。
“主子,您没有伤着吧,出甚么事儿,楚七呢?”
赵樽轻唔了一声,盯住她贪婪的眼睛,似是了然了。
夏初七的肚子越来越不舒畅,在马车的椅之下,没多一会儿,便暴露一脸的倦容来,虽说乘车比骑马舒畅了很多,可还是感觉颠簸得慌。
“爷自有筹算。”
楚七她自个儿都只是一个奴婢的身份,可现在主子爷竟然让别人去服侍她?阿谁意义,无外乎就两点。一是这个莺歌的身份,比楚七那主子还要主子,二是楚七那主子实在太深得爷的爱重了,他舍不得她受一点点苦头。
“站住!”
收住笑意,夏初七捧着难受的肚子,“你指哪个方面?”
内心头一阵骂咧着,夏初七神采还算淡定随和,乃至带着浅浅的笑意,“阿唷,好吓人喽。那您如果顺服好了呢?你又筹办把她如何办?卖到植物园里去展览,让人家费钱来看,赚银子?”
诚恳说,看着这些封建王爷不幸的文娱活动,她真有点儿幸灾乐祸。
“带她下去。等转头到了清岗,去服侍楚七。”
世人(眯眼睛鄙夷):那还叫不贪婪啊?第三都探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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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信了他的邪就怪了……
……
“爷。”
不料,那莺歌还未走近,赵樽再次蹙紧了眉头。
吉利快意楼是崇宁县最驰名的一家酒坊了。
夏初七想了想,莞尔一笑,“如果能够,我但愿你是第一个。”
即便他做了王爷又如何?
“爷……”她喊得好诚心。
在山下的门路两边儿夹道欢迎的老百姓们目光的谛视下,作为传闻中晋王殿下“非常宠嬖”的小奴儿,夏初七与晋王殿下一同登上了马车,上了回清岗县的泥泞官道。
那女人一听这话,看夏初七的眼睛较着深了一点。
“晋王殿下,您白叟家就不要恐吓我了。楚七我自知容颜不堪,那里上得了您老的贵榻,做得了您老的侍妾。这类事儿,今后千万不要再提,说出来都伤咱俩豪情,是吧?”
看来今后晋王府里,得要多出半个主子来了。
歪着笑得抽痛了的嘴唇,夏初七点头晃脑的想了想,才慢吞吞的道:“要论东方妖人的长相么,就跟个天上的仙女儿地上的妖精似的,能勾男,能搭女,按我前次给你说的评分标准,他,必须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