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声有好有坏,好的方面是少爷去岁实实在在的考了个乡试第一。
不过这是少爷夹的鸡腿,嗯,真香。
如果不去想少爷的那精力病,仿佛他也就没病。
“少爷,”稚蕊顺手从中间掐了一朵鹅黄的野花,抬眼看着少爷,小手儿无认识的扯着花瓣。
“嗯。”
许小闲回到了主院,躺在了院子中的凉椅上消食,稚蕊搬了一张凳子走了过来,坐在了许小闲的身边。
他不想当官!
这些日子少爷的脾气仿佛又有了一些窜改,他的身上没有了前三个月的那种凛冽锋芒,他更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普通少年,言语多了,还极其活泼随便,更不似以往那样偶尔才会说一两句话,还尽是之乎者也。
许小闲嘴儿一翘,眉眼儿一弯,看得稚蕊一呆——少爷生得真都雅,就是以往苦于读书少见阳光,再加上大病初愈,神采儿太惨白了一些。
时至中午,许小闲和他的两个仆人正在前院欢乐的吃鸡。
来福幽怨的看着放在本身碗里的鸡屁股,少爷偏疼,少爷是不是对稚蕊成心机?
“稚蕊,我如何就想不起来你这名字当初是谁给取的?”
幸亏现在少爷仿佛也认识到了,这每天吃鸡,想来很快就能补起来。
常威正蹲在地上,伸开狗嘴吐出舌头,狗眼正看着许小闲的神采——你特么从速把鸡骨头再给狗爷来几根啊!
稚蕊脸儿微红,低头打量了一下本身,还好啊,我如何就像干柴棍了?不就是胸小了一点么?可它还会长的呀。
许小闲啃着鸡腿,就见来福的筷子悄悄摸摸的落在了另一条鸡腿上。
大师都是少爷的下人,少爷怎能如此偏疼?
少爷以往是个书白痴,醉心于书海除了乘着那老马破车去竹林书院以外,压根就没去逛逛街,乃至于现在的少爷名声极大,但真正熟谙少爷的人却极少。
稚蕊低头,飘散一头秀发,拂在许小闲的脸上,有些痒痒。
稚蕊低下头,伸脱手,从脖子里取出了一块玉佩,“少爷恐怕健忘了,奴婢是老爷捡来的,张秀那厮曾经说过,当时奴婢才两岁,这名字就是老爷按照这玉佩给奴婢取的。”
许小闲将这玉佩递给了稚蕊,“可要保管好了,说不定今后凭着这东西能够寻到你的父母,戏文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