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维也看向何元九:“御史大人,你方才但是说过,如果查不出夹带之物,你的官袍、纱帽、官印可就都是我的了。”
官位岂能随便买卖?何元九不过就是说说大话罢了,哪朝哪代也没有随便拿着官位打赌玩的。
第16章都来参与
陈四维也不戳穿他,只是进一步说道:“你说的话我是不信的,要么你先脱下来,要么找小我给你做保。”
即便对付不畴昔,也能迟延些光阴。只要给陈家充足的时候,说不定他们真的能弄到八十斤红铜,怀安候府的能量也不容小觑。
“他说他不喜好遇屎,又说不喜好碰到你。他的意义是碰到屎和碰到你是一回事,你懂了吗?”白景辰怕他不懂,更直白的奉告何元九:“他就是说你是屎的意义。”
转念一想陈四维不成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弄到充足的红铜,他弄那么多的矿石渣子,不就为了砸得更细碎些填进这些红铜器物里蒙混过关吗?
你这叫不狡赖?你刚才不是还说如果查不出来,官袍都给陈四维穿的吗?现在就不提这个话茬了,清楚是给本身留着后路。
何元九挺了挺腰板,清了清嗓子,刚要大喊一声‘劈开熏炉!’,却被白景辰一声“且慢!”硬生生的把这四个字给噎在了嗓子眼里。
方才何元九那么放肆的拿官位跟陈四维打赌,现在陈四维只要求他输了抱着官服走出去,这是多么的让步?
白景辰有点沉不住气了,这件事越闹越大,氛围越来越僵,也就越来越不好结束了。他固然跟陈四维没甚么友情,但他跟陈四维非常的投缘。
何元九气得神采乌青,看神采跟要吃人差未几。陈四维耸耸肩,无所谓的指了指白景辰:“他说的,我没说。”
现在看来第一点是很难做到的,何元九就算是翻脸不承认打赌这回事,也不会放过查抄的。
高敬元的一句话几近就是拍了板了,何元九不敢获咎高敬元,但是他也不想脱下官服、摘下乌纱啊。
正因为如此陈四维才惊骇查抄,只要现在不查抄,他就能争夺到时候,以是他才硬着头皮跟本身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