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看他这一身古怪劲,华衣锦服穿在身上,手里拿着相爷的扇子,头上系个承担皮,赤着双脚举头挺胸的大步向前。
白景辰直冲报事的男人递眼神,巴不得他说出一件天塌了的大事,好让他从速抽身。
白景辰细问了一遍以后怒斥那男人道:“当着九公主的面,说话岂可如此村野?如有下次,砍你二十遍脑袋。”
“进!”
直到他们走的远了,才听内里出来的侍卫们说‘公子被候爷逐出府门了’。那男人仓猝跑回承平王府向白景辰汇报这件奇闻。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那男人微怔一下,毫不踌躇的推开了房门。喊‘进’的是男声,天然是白景辰的声音。而喊‘滚’的是女声,天然是他阿谁难缠的mm。
“少放屁!”阿谁刁蛮的丫头拿着蝇甩子追着白景辰打,阿谁报事的男人单膝跪地看他们兄妹跑成了圈,他都不晓得该不该持续说话了。
“被歹人打劫了,现在我甚么都没有了,你真要感激我就送我双鞋子,最好再送我一根发簪,若只是说说那就算了,我还要赶路。”
他一边快走,一边说道:“我不是你的仆人了,别跟着我,我没有钱,用不起你。”
“呃?”正凡人不是都应当客气一下的吗?小瘦子高低打量了陈四维一番,发明他竟然光着脚。“嗯?你如何没穿鞋啊?”
“九妹九妹,我有闲事,真的有闲事。”白景辰停下脚步,抓住蝇甩子,任她捶了几拳。“你先归去吧,好不好?”
被逐出候府就意味着陈四维从今今后一无统统了,连死都不能入陈家的祖坟。他活着要另起户籍,死了要另开坟场。
看来‘少爷’这个称呼他也不喜好,想想也确切不敷贴切,现在的陈四维穷到底了,一没钱,二没权,三没势,四没亲人,五没朋友,他算哪门子少爷?
“前次你出的好主张让我赚了很多的钱,俺爹说要俺好好感谢你呢。”
“是。”那男人摸着后脖梗子退了出去,心中悄悄的腹诽道‘砍就砍呗,还砍二十遍?有本事你砍我二十五遍。’。
白景辰急仓促的跑去处高敬元汇报,高敬元却不在府中。白景辰急得直顿脚,这老爷子关头时候去哪儿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