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此言差矣,这不是你先和我过不去的吗?”
张仲卿固然是恶劣不堪的二世祖,但是对于买卖上的事情,他却体味的非常清楚。
“我能够给你一个证明本身的机遇,让你和我们陈家合作,我们一同将王家的丝绸买卖并吞下去,你看如何?”
本来他还想比及明天亲身去漕帮拜访。
“实不相瞒,我手上现在有江东乌林的五百亩桑林,不过此处位置偏僻,并且多为水路,织好的丝绸没法通过陆路运输,以是我但愿张公子能够脱手互助,帮我斥地出一条运输丝绸的水路!”
李秋远说着,拍了拍张仲卿的肩膀:“你不消急着给我答案,能够先归去考虑考虑,等你甚么时候考虑好了,再去陈家找我,我在陈家等你的动静!”
“能够啊张公子,账目竟然算的这么好!”
早在拿到那张地契的时候,李秋远便已经在考虑运输和发卖的一系列事件。
“我爹信不过我,不答应我插手漕帮的事情!”
却没想到半路上竟然碰到了张仲卿这个二世祖。
“如何证明?”
“可如果我将其销往都城呢?那代价就得翻倍。”
听完了李秋远的这番报告,张仲卿眸子一转,低声对李秋远扣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五百亩桑林能出多少蚕丝?”
“现在城内王家的丝绵售价应当是每丈二十两银子,你辛辛苦苦一年下来,所得的毛利也不过只要一千六百两,而这还要刨除工人,织机,绣娘的野生用度。”
对于这些二世祖的谨慎思,李秋远可谓是拿捏的非常透辟。
“江东桑林,王家已经布局多年,他们王家现在在江东起码有上万亩的桑林,仅凭你手中的这点桑林,想要撬动王家,无异于蚍蜉撼树!”
闻听此言,张仲卿的神采变得更加阴霾。
“江北乌林五百亩桑田每年的确只能出八十丈丝绵,这八十丈丝绵放在临江发卖,最多只能获得一千多两银子。”
“张公子人中龙凤,胆识过人,敢持续两次与李某难堪,仰仗如此胆量,莫非张老爷还信不过您?”
“上面说话不便利,请张公子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