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慕容嫣还是不依不挠,问道:“为甚么?我父皇是天之宠儿,人间最高贵、最豪杰的男人,何况你还救过他......”
“我晓得,能和公主如许的真脾气做朋友,是我的幸运。”齐林悄悄握着慕容嫣的芊芊玉手,说,“我必然会来安阳看望你的。”
慕容嫣一脸天真地笑着,说:“我这不是怕与本身年纪相仿的美人,变成了父皇的妃子了嘛!”
慕容嫣忍俊不由,说:“不知怎的,和你谈天很高兴。”
齐林有些莫名其妙地偏头,看着慕容嫣,不明以是。
慕容嫣哎呀一声,抱怨道:“就晓得说出来会被人笑话的,我淑华公主一世英名都要毁于一摔了!”
馨儿和香儿从速扶着齐林,往屋内走去。香儿镇静地说:“可不是,看姐姐和公主好生投缘,竟是聊了好久。”
“哦!”慕容嫣仿佛终究懂了,说:“本来你和我父皇闹别扭了。”
馨儿笑嘻嘻地说:“你想当木鱼,我还不想当尼姑呢!要不你当个木头,又省吃又省喝。”馨儿说完,立马溜走了,还不忘奉告齐林有事找她们。
慕容嫣耸耸肩,说:“没体例,谁让他的女儿是慕容嫣呢!”
慕容嫣站在地上,靠着齐林,衰弱地说:“你底子就没奉告我如何下来,你这个骗子。”
齐林看了眼上面,朝着慕容嫣说:“来,带你下去。”
“对呀对呀,”香儿又接过话,说,“并且淑华公主对我们这些侍女都很好的,有个词如何说来着,该好的时候好,该严的时候严。”
齐林很尽力地忍着没笑了,说:“不是笑话你,是感觉公主你很敬爱。”
香儿揉揉脑袋,嘟囔着,“午膳吃的太好了嘛,有些知识忘了嘛!你敲我干吗,我又不是木鱼。”
齐林这才恍然大悟,有些好笑地摇点头,说:“还好慕容括不是迷恋美色之人,不然他的女儿要闹翻天了。”
馨儿从屋内取来大氅,给齐林披上,说:“姐姐身子尚未好全,可别着了风寒了。这公主这是敬爱,又不是明天不能过来了,怎的像是见最后一面一样。”
“姐姐在说甚么?”香儿嘟嘟嘴,“我在说你和公主。”
慕容嫣还是不敢的模样。
“没甚么,随口的感慨罢了,听闻,这位淑华公主常常随奕王殿下出宫施助灾黎,访察民情?”
齐林杵着脑袋,奸刁地说:“这几天,随时恭候你的到来,等我回徽州了,你可就不必然能见的着我了。”
“好吧。”慕容嫣有些失落的说,“我虽不是甚么矫情的人,但是我感觉和你很投缘,不舍得你,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