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装了,”齐林言归正传:“和我说说环境吧。”
“我夸你呢!”齐林一脸惊奇。
邱晓想了想,微微摇了点头。
“齐女人,”俄然,室外的宫女拍门,轻声问,“邱统领过来了,您是否见他?”
“对你,不需求口德吧。”
“贤妃看了你的身子,说是真的很严峻,我会送些上好的玉肌膏来的,包管你的肌肤能够规复如初。”
“可你之前已经说好多话了。”
虽说之前在内廷司的牢外看过浑身是伤的齐林,但他现在瞥见齐林惨白着脸躺在床上,他不由火冒三丈,直接冲到齐林的床前,道:“你不是武功高强吗?不是很能打吗?如何被别人娘娘折磨成如许了?真丢人!”
“是。”
元域抿嘴一笑,道:“这是济州上供的岩茶,皇上喝着可还风俗?”
“噢!”邱统领先是一愣,又立马转过身,把双手横在太阳穴四周,又挪到一旁的椅子旁,背对着齐林坐着,“我甚么都没瞥见!”
齐林还真是想不通玉芩的做法了,她当时的一记流云掌,只怕玉芩去了半条命了。
“哦,韩妃这一跪,前朝后殿都晓得了,闽崇侯爱女心切,已经在养心殿了。”
俄然,周帝大怒,把奏本甩在地上,殿里的寺人宫女齐刷刷地都吓跪了,立于一旁的总管元域取来已备好的茶,轻声道:“皇上息怒,尝尝新晋的岩茶,略减怠倦。”
“不必,清者自清。”
周帝并没有让他起家,只是一脸淡然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