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飔公然沉默下来,像是在衡量值不值得。
这两天产生的事,已证明这位四皇子很故意计,行事谨慎。
苏凉微叹,“本来如此。”
搜身也没找到任何与身份有关的东西,穆飔面无神采,“杀了吧。”
宁靖专注佛经,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长安忍不住开口,“苏女人不肯跟我家主子回都城?莫非寻求宁公子,不及为亲人报仇来得首要?”
穆飔看向宁靖,他正在翻阅桌上放着的佛经,神情不明。
“没差几个月。并且穆大人接下来应当有要事要忙,也顾不上帮我伸冤的事吧。”苏凉说。
一刻钟以后,彩衣女子被暗卫押着,跪在了穆飔面前。
宁靖推了一下苏凉,她就俄然站在了穆飔和那女子中间。
长安抽身退到穆飔身边,看着他流血的肩膀,神采焦心,转头看向苏凉,“费事苏女人为我家主子疗伤!”
宁靖翻阅佛经的手顿了一下。
穆飔冷眼看着再次被刺中的彩衣女子,“不急,死不了。”
穆飔愣了一瞬,“你们,不是结义兄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