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告饶说不出,眼泪鼻涕恍惚了整张脸。
他将发带捡起来,看着上面如同被利刃斩断的整齐的暗语,有些惊奇的问曹侯爷:“爹,你说,有人能用一颗石子在五丈以外将发带弄出如此整齐的暗语吗?”
屋子里,夏唯正深思着在推演修炼之法,这时门却俄然被敲响:“姐姐,你在屋子里吧,mm出去了。”
夏沂不知何时带着丫环到了夏唯院子门口。
“二蜜斯,二蜜斯...”桃红跺顿脚,暗骂一声不利鬼忙追了上去。
曹君翊本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但这件事是他理亏,只得讪讪道:“我们两家是世交,就算做不成姻亲,这么多年的情分还在....”
夏唯漫不经心道:”谁说我要放过她了?”她挑眉:“你不拦?”
快意有些不甘心的伏了伏身,正要退下,昂首一看的时候却骇的尖叫着后退。
夏唯不接,夏沂脸上的笑意有些保持不住,她本身找了个台阶,将玉璧递给桃红。抬眼细心察看夏唯,以往这时候,夏唯眼里的哀伤就再也粉饰不住,常常这时,也是夏沂最有快感的时候。她样样比夏唯好,连父亲也只心疼她,夏唯不过占了一个嫡女的名头,凭甚么就能在府里其别人那边就样样比她虐待。
只见夏唯直接抓住夏沂的脖子,将她举到半空中,嘴角轻挑,似笑非笑道:“既然那药膏这么有效,我如果将你的脖子拧断了,再涂上那东西,你说会不会新长出一个头来?嗯?”她尾音慵懒,侧头斜睨着被她举在半空中的夏沂。
“退了!”桃红声音不自发拔高,喊出辩才发觉太大声,忙一把捂住本身的嘴巴,然后小声的焦心问道:“甚么退了?亲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