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他早已不是他,他现在是我。”
圆质和尚闻言,再一次收回了怪笑。
圆质和尚见一击不成,手中魔爪一收一探,便又再一次袭来,此次,直接抓向林修然的脖颈。抓实了,便要扯下他一块肉来,扯烂他的喉咙。
圆质和尚一边望着本身那双充满力量的魔爪,一边拧着头,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着脖子,望向林修然。
“哈哈哈——”
林修然笑了笑,道:“呵呵,还不错嘛,还能记得我,申明你另有着几分复苏,并不是完整着了魔。”
两物相击,竟是势均力敌。
“呵呵,你又有甚么资格说我?说我着魔,你不也杀了人?”
“峥——”
一道金属相击的清脆之声响起,但倒是林修然纸做的折扇对上了圆质和尚那双肉做的魔爪。
“如何,你想救他?”圆质和尚阴测测地笑着,“怕是太迟了,你感觉,他还能摆脱我的节制吗?”
“嘻嘻嘻——”
那并不但是圆质和尚心中的心魔,那边另有金鳞天梯数百年来积累下来的“歹意恶念”,那是个实足的邪魔。
林修然望了一眼被心魔节制的圆质和尚,道:“但我问你,现在的你还是你吗?现在的你不过是一具傀儡,你的一言一行,都不过是受心魔节制,你底子就不是之前阿谁本身,若这不是着了魔,那甚么才算是着了魔?”
圆质和尚闻言,拧着的头忽地“咔——”地一声歪向了另一边,持续用一种诡异的角度打量林修然。
林修然如何会给圆质和尚以可乘之机。
林修然道:“你说的没错,我是想救他。他苦修了十几年,吃了十几年的素斋,挑了十几年的水,积了十几年的善因福缘,我感觉他不该是如许的了局。”
林修然面对圆质和尚毫不鄙吝的“嘉奖”,心安理得,风雅地接管了。
他没法想明白,阿谁一向排在开端的林修然,如何故一种诡异的速率攀登至此?他更没法了解,为甚么他会冒着庞大的伤害,来救下常日里与他素无交集的他?
一旦圆质和尚这个宿主死了,那林修然便可轻而易举地将那道心魔化为灰烬,让它烟消云散,让他再也没法作歹。
林修然斜瞥一眼心魔,持续道:“我虽有点不幸他,却也不想受制于人,以是,我决定挑选一个再简朴不过的体例处理题目。”
“不过,有一点你想错了。”
“我想,如果他现在真有神态,也必然会同意我这么做的。与其让他一辈子受你差遣,好事做尽,不如我现在便给他一个痛快。”
“峥——”
“可那又如何?他既挑选了与我融会,便必定了他的了局,他长生永久,都要受我差遣,都要做我的仆从。”
圆质和尚脸上那几分仅存的人形俄然消逝不见,那眉间独一的一丝踌躇与不忍也完整消逝在阴沉的黑气之下。
林修然不但夺了他的仙缘,还要了他的性命。
“你说,我这个别例,如何样?”
若说着魔,林修然才是这金鳞天梯里,最大的魔头。
林修然自山下飞奔而来,在最后一刻,用手中的折扇,挡下了圆质和尚对沈居安的致命一击,保住了他的性命。
心魔晓得,林修然若想救圆质和尚,就必定不敢轻举妄动。
心魔一旦篡夺别人的心智,便很难被外力驱出体外,强行利用暴力,大多时候,只是令身材的原仆人受尽痛苦,而对心魔,没有一丝影响。
林修然晓得多说无益。
手中折扇收回,再一打,便又对上了圆质和尚的魔爪。
“我天然比他们都要风趣。”
“我决定,杀了他!”
……
“你……你比他们,都风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