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欢乐宗传人的他,常日里见惯了那些只知魅惑诱人的明丽女子,早已腻烦了声色犬马。
回过神来的他,内心,蓦地升腾起了一股肝火。
“如何,欢乐宗大门大派,要仗势欺人吗?”
他道:“哼,你这无耻强盗,大家得而诛之,又岂是我仗势欺人?现在又恰是许老爷用人之际,大师都依约前来互助,倒是你这个无耻之徒在这儿做这等恶事,我欺你又如何?”
只不过,她们与人比武的经历尚浅,没甚么打斗经历,这才被那白瘦子给打得那般狼狈,还被勒迫着叫了他相公。
林修然说这话时,身上的肉都是颤巍巍的,他变作的阿谁模样,委实太胖了。
林修然故作气愤隧道。
他一边漫不经心肠应着招,一边望向这会客堂内的其他世人。
他身法诡异,飘忽灵动,比起洛馨儿与花解语的身法,要好上一个层次。
双管齐下,让林修然避无可避,就是要他当场身故。
……
风余面对林修然的诘责,并不畏缩,仍旧是那副之前从未有过的正气凛然的模样。
锦衣公子姓风,单名一个“余”字,本年刚满了三十岁,年纪不小,但也没多大,恰是自发得风骚的最好年纪。
风余见林修然松开了这两个女子,大喜,叫道:“女人莫慌,鄙人是来救你们的,你们且到一旁,让我来替你们清算了这无耻的yin贼。”
两女,都爱演得很,看到有人来“救”她们,不消交换,便立即都心领神会地扮出了一副被奸人勒迫,急等着他来相救的模样。
再加上他是江湖熟行,做惯了好事遭人追杀,早已练就了一身打斗的好本领,面对林修然这个宁塘山上的山大王,他涓滴不怵,手中折扇连连点出,要取林修然的“狗命”。
厅内,正襟端坐的欢乐宗锦衣公子颠末一阵失神后,垂垂回过了神来。
风余仿佛是匠人碰到了两块完美无瑕的羊脂白玉,她们极细致,极温和,等候着他的砥砺。
这话,天然是为了麻痹面前之人。
“哎呀,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也不打紧,今后先生如果想通了,能够来欢乐宗找鄙人,鄙人必然陪先生好好彻夜长谈。”
这是为了让林修然放下戒心。
关头这货还恬不知耻地装出了一副公理凛然的模样,好似江湖中行侠仗义的豪侠。
如许的女子,实在是不成多得,配给了阿谁不懂风情的山大王,的确暴殄天物。
他从座椅上站起,一边在手中敲着折扇,一边走出了会客堂,朗声哈哈笑道:“鄙人欢乐宗风公子,风余,不知中间如何称呼?”
这两个女子,应当是身为欢乐宗四至公子之一的他胯下的玩物才对,而不该是那肮脏物的玩物。
风余说着,便回身往回走。
然后,“呼——”地一声,他突然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