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他不再去看那不幸的世人,而是望向了王氏,说道:“陛下说,只留甄璞一命,赶他出府,任其自生自灭。”
他早就想尝尝荣国公夫人的滋味。
他按剑不动,略有深意地望了屋外一眼,算是和暗处的绝顶宗师打了号召,然后,给了王氏说话的权力。
若不是那两位暗处的绝顶宗师给了他警告,他徐侃,第一个要上手的,便是这个容颜不再的妇人。
徐侃望着甄璞那张没出息的脸庞,又是一声嘲笑。
她荣国公府,就算被抄家,这府中的女眷,也毫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将军,能够介入的。
他道:“夫人有甚么话,问便是,徐某能答的,都会答复,不能答的,一字也不会说出口。”
积善性善的很多,好善乐施的一大把,不与人争、不与人斗的,也一大堆。
大厅内,有她的女儿,有她丈夫的侍妾,另有其他各房的女眷。
此次的警告更峻厉些,一枚石子飞进了厅内,刚好砸在徐侃的脚边,把他惊了一个好歹。
徐侃冷哼一声。
“哧――”
王氏是这个府里的女仆人,纵使沦为了阶下囚,也仍然面不改色。
她那儿子甄璞,站在她的手边。
因为,没有一个凡人,胆敢灭一个仙庭神仙后代的满门,那是大忌。
徐侃不敢轻举妄动。
“是谁?”
徐侃瞧着面前世人那一副副摇尾乞怜的模样,很想放声大笑。
“徐将军,都说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我们荣国公府本日如此,是天命如此也好,是罪有应得也罢,没甚么好说的,成王败寇,天底下多得是如许的事情!”
甄璞被他这么一望,吓得缩了缩脖子。
“徐将军,你这又是何必!”
“哧――”
……
好人是不能长命的,好人才气活千年。
“夫人,您已是将死之人,又是我砧板上的一块鱼肉,还说这些话干甚么?不感觉丢脸吗?”
但他毕竟没有那般做。
因而,那颗一向悬着的心,也终究放下了。
王氏看着那砸在徐侃脚边的石子,感到到了绝顶宗师的气味,明白他们有着底线,会护住荣国公府的脸面。
既没了比死还可骇的东西,便没有甚么好害怕的了。
以是,她一个女人家,站了出来,警告那徐侃,不要像在其他处所一样乱来。
徐侃说着,目光一转,又望向了王氏手边的甄璞。
“至于其他人,包含夫人你,当场诛杀,一个不留。”
“没出息!难怪能活下来。”
面对着狠辣的徐侃,她表示得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