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眼睛有题目还是脑筋有题目啊,他哪只眼看到她是在脱皇甫凌天的裤子?她只是在剪好么?!
容珏眯眸,“你说还是不说?”说时,他剑尖已经将刺客的喉咙划破了一个口儿,看来是想要一剑将他杀了,不留他了。
“好吧,我不说了。”端木流月有些无法也有些委曲,他也只不过是想减缓一下严峻的氛围罢了。
端木流月常日里闪动的桃花眼看得忘了转动。
他之前曾经跟容珏戏言过慕轻歌待皇甫凌天分歧,但是他只是一句戏言罢了,他只是想和容珏开开打趣,却未曾想想他的戏言竟然会成真!
方才他顾着打斗,没闻声慕轻歌和柳树的话,看到她在剪皇甫凌天的裤子还是感觉很奇特,“小歌儿没你好端端的,剪人家凌天的裤子何为?就不怕你家夫君妒忌啊?”
然后,房间里最后只剩下慕轻歌,容珏,端木流月另有晕了畴昔的皇甫凌天。
“闭嘴!”慕轻歌听到他的声音就恼火不已,“如果让我再听到你的声音,信不信我将你毒哑?”
他刚翻开盖子,慕轻歌就伸手将酒坛子抱了过来,然后对柳叔道:“柳叔,帮手将表兄的双腿归并伸直。”
跟着时候一点点的畴昔,银针不一会儿就由光亮的银色变成了暗沉的玄色。
“是。”柳叔赶紧遵循慕轻歌的叮咛做。
他谨慎翼翼的睨了容珏一眼,又谨慎翼翼的对慕轻歌道:“小歌儿,你,你在何为?凌天是你表兄啊,你,你怎能当着活阎王的面儿脱凌天的裤子?”
容珏无声,慕轻歌却愤怒的瞪端木流月,“你丫的嘴巴能不能消停一下,没看到我在吗!!!”
他上前两步,这才发明本身仿佛弄错了。
“拧开封存的盖子。”慕轻歌一边讲剩下的一点布料剪下来,一边道。
这这这……太惊世骇俗了!
容珏冷冷的瞪了端木流月一眼,端木流月被瞪得背脊一寒。
端木流月看着,立即傻了眼。
慕轻歌背对着端木流月,端木流月没看到她是在动着剪刀,只看到慕轻歌半跪在皇甫凌天的腿前,身子动来动去的。
非要她动粗才行?
慕轻歌听了端木流月的话,真的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